“我去,一个月啊一个月,你们也太墨迹了吧?”钟白气的哼了一声:“殿下也太磨叽了,我要是他。”说着,钟白看着殊词奸笑一下:“早把你整出小宝宝了。”可这次殊词却没有羞红脸的低下头去,虽然她脸上还挂着羞涩,但是却落落大方的笑了一下道:“幸好你不是宫殿下,而你们要是真换了身份和秉性,我也不会跟你出去一个月。”这下钟白无语了,她看着几人道:“看来在殊词妹妹心中,我钟白要是个男的,肯定跟任逸帆一个德行,渣到在女生心中没人品的那种。”
“你自己都说你要是个男的,出去一个月肯定都把人家整出小宝宝了,你怪谁?!”余皓点点头,看向殊词接话道:“妹妹,你们出去的这一个月,都在干什么啊,总不会每天都去看雪,爬山吧?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坦白从宽,回家过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所以你要老实交代吆。”
“皓哥,你刚才说错了。那句话叫: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假如你在公交车上窃了他人钱包被抓,你如果牙口硬扛得住就承认这次钱包里有2000元的事实,其它的打死也不说,按照现行的标准只是判管制、拘役或者有期徒刑6个月。
但是你假如扛不住,听信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说教,来个竹筒倒豆子把你过去曾窃10万、20多万元的问题全部交代了。那对不起,10年以上的有期徒刑甚至说无期徒刑就在那向你热情招手了。而按照新修改的刑罚判无期徒刑最短也要在里面待上18年,你说坦白从宽牢底是不是要被你坐穿了。”
听了李殊词的举例反驳,余皓明显一愣,他看向另外几人道:“我怎么感觉现在的殊词妹妹,跟以前有点不大一样啊?她以前虽聪明伶俐,但觉不会很健谈。向来都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可她现在居然学会举例反驳了,你们觉不觉得奇怪啊?”
“的确。”
林洛雪点点头:“殊词曾要求殿下改变她的怯懦胆小的个性,殿下答应了她,还说虽然有困难,但会尽全力帮她。现在看来,殿下对殊词的改变,已经初见成效了。”不过她随即道:“还是刚才皓哥问的那个问题,反正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阿尔卑斯山那里的雪真的很美,我只待了七八天就在殿下的教导下学会滑雪了。然后我们去的地方可多了,有素有“世界歌剧中心”之称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也有维也纳音乐厅,萨尔茨堡,莫扎特故居等等;我们曾在多瑙塔上登高观看蓝色的多瑙河,也曾在素有美泉宫之称的舍恩布龙宫享受美味西餐;我们曾走在以绿色为主色的森林中拿着猎枪狩猎冒险,也在大面积草地牧场中一起骑马散心,更在数百个秀美的湖泊附近寻找最美的风景而忘乎所以。”
李殊词回想这曾经的一个月,眼中有着无限怀念道:“知道吗?这一个月是我曾经十几年都未曾感受过的美好和舒心,那些美的仿佛只能是童话中的城堡和湖泊倒映蓝天,真的让我时刻像置身在梦幻般的世界一样。”
“去的地方还真多。”林洛雪嘟了一下嘴,有些醋意道:“那你们现在有没有确立恋爱关系啊?”这下,毕十三眼睛一亮,他提醒李殊词道:“别忘了在军训基地的医疗室中,宫夜羽曾说过将来有可能,一定要带心爱的女孩去奥地利欣赏各处美景。而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他曾说要带心爱姑娘去的地方,所以你们肯定是恋爱了是不是。而宫夜羽之所以没对你占有,是因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也是想把你们最美好的留到新婚。若我所猜不错,在这一个月里又或者在你入校后跟宫夜羽接触的时间里,你就爱上了宫夜羽,对吧?因为凭宫夜羽的相貌、人品和才情,他值得任何女孩子对他倾心。”
“可是我们没有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