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士兵船员,一众年轻小伙子会关注很正常,就是军官将领们,多多少少潜意识里也会留心。
道伯曼知道,他这副官,艾尔就是心软,听得流言不堪,首先就同情了那位夫人,先是口头训斥要求他们军舰里不许多嘴,后来又隐晦希望他能劝一劝赤犬大将,蔷薇号指挥官。
不是出于什么异样心思,艾尔就是老派男人作风,容易偏向弱势。
传言不好听,虽说在海上,放任下去,等到回航
只不过
想了想,他正要开口又发现眼角余光里,聚集在迎面侧方位置,蔷薇号将领军官们簇拥的那位人物微不可察地偏了偏头
顷刻间,那位人物身后有人立刻上前
大半张脸藏在帽檐下方,薄唇轻轻开阖,隔了大半个比试场,杂音与海风搅乱听力,道伯曼听不见萨卡斯基说什么,不过从领命的罗纳德面上神色来判断
“有热闹看了啊”挑了挑眉梢,视线缀着转身离开蔷薇号军官人群的罗纳德几秒钟,随即收回,道伯曼笑了笑,回头叮嘱他副官,“下一场原本该是我们的人吧让他等等。”
“诶”
副官一脸莫名,他撩了撩眼皮,哼了声,倒也没解释,有些事属于机密,他没办法说明,另外有些事却是他私下里的猜测,没证实前当然更不会说。
那夫人身上藏着太多秘密,恶魔果实能力者,自然系岛岛果实,能够隐匿十六年的人,那份坚韧与沉稳叫人佩服。
她女儿,万物之音聆听者,天生霸王色霸气。
几项因素叠加,那女人哪里能算弱势呢虽然她的身体确实病弱不堪。
关于岛岛果实和聆听万物之音,他副官,艾尔的军衔还未到能够知晓的权限级别,道伯曼也没有说明的意思。
副官艾尔热心肠容易心软,作为直属上司,道伯曼也不是冷酷无情,下了战场,他们没有人命如草芥的糟糕概念,更不会恃强凌弱。
海军军队等级森严,纪律严明,征战杀戮时要求绝对服从,不允许个人英勇主义,才能保证胜利,而胜利,对海军将领来说,指的是他们麾下士兵付出最小牺牲,最大程度的消灭敌人。
战争,不是个人厮杀舞台。
而战场之外,军人也是人,无论是将领军官,亦或者普通船员士兵,他们每个人都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不是机器,更不是刽子手。
艾尔同情那女人,道伯曼没有依着副官的希望出面,不是冷漠而是对近日流言有另一种看法。
不堪流言在蔷薇号内蔓延速度好似瘟疫,这原本就古怪,即使换在马林弗德,道伯曼看来,那个男人,大将赤犬萨卡斯基也不会出这种昏招。
道伯曼和萨卡斯基多年交情,暂且不论那位大将素日对待女人的口味,就算那夫人非常合萨卡斯基的心意,以谣言迫使就范,那种手段,海军本部高级将领哪个会用
他们打仗打了半辈子,阴谋诡计信手拈来,哪里用得着那种下三滥的粗糙手法。
萨卡斯基默许放任流言,背后怕是另有隐情。
当然,那夫人也确实很合萨卡斯基的心意就是了。
虽然表面看不太还出来,但那大概是他们赤犬大将太会隐藏心思,面瘫么加上素来严苛古板的风评,任谁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