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赐婚之后,皇太极却是被留了袭来。而我是独自出的汗宫,后来还遇上了褚英还有大妃好像的确是有那么回事
“那时爷向汗王请婚,说要娶你为嫡妻,可汗王没有答应。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你的地位,而是因为大贝勒先了一步要了你。这之中玄机,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汗王对大贝勒,一面是信任一面是提防。二贝勒与大贝勒是兄弟同心,自然是不行的;五爷七爷,皆是有勇无谋,难当此任。唯一可是担此重任的,与其抗衡的,唯有爷了所以汗王说要猎好的猎物,需要沉得住气。男儿大了,自当以建功立业为主。况且我爱新觉罗家的人,从未出过孬种。你与那女子两情相悦,父王本不想干涉,只怕你日后为情所困,父王劝你,还是极早断了为好。爷听完之后没有答话,抿着嘴唇沉默,那是我第一次瞧见爷这么狼狈。”
我只觉一阵眩晕感袭来,瞬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吃力地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这样的故事,我编不出来。”她笑得牵强,“我羡慕你,也嫉妒你去不去,姐姐自行决断吧。”
我最后还是没有去给皇太极接风洗尘,而是去了别院后头的射箭场。
手上提了两罐五香烧酒,这还是我费了老大的劲从武纳格那儿骗来的。
还好没有英雄走白路,褚英果然独自一人在那里练箭。我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发一发地鸣镝,真不知道该夸他认真,还是该骂他没有洞察力,一坐老半天,他愣是没有瞧见我。
我只好清了清嗓子,“太子爷”
他原本一发箭已在弓上,被我这一声呼喊给生生打断了。
略略放低了弓,撇头瞧我一眼,没什么表情,继续将方才那一发箭拉上弓。
我严重自尊心受挫,再也坐不住了,跑到他面前,脸正对着他的箭心,双手叉腰仰头道“你要无视我到什么时候”
他微微动了动眉毛,盯我良久,才终于松了弦,冷声道“你还真是不怕死。”
“不是不怕死,是不怕你。”
他径直走到石凳前,拎起一罐酒来嗅了嗅,“不是对我失望了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面子上也挂不住,只好干笑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忘了不成吗”
他在石凳上坐下来,拿酒当水,仰头就喝。几缕清澈的液体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往下流淌着,流进他半开敞的胸脯我看得有些发窘,看来我真的是色女本性难移。连忙别过脸去,避开这一“活色生香”的画面,在他一旁坐下来。
他一口气就干了半罐,伸出袖管一抹嘴,爽快道“成。”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耸耸肩“就是想找你喝酒咯。”
他斜睨我一眼,一脸的怀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别不信,我真的只是找你喝酒来的。”
“只带两罐来,怎么够喝”
“啊”我瞧着褚英手中已经见底的一罐,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就只拿得到两罐,还是好说歹说骗来的”
他无可奈何地摇头,将小指搁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立马有一队卫兵从旁边的练兵场小步跑过来,穿着镶白边的铠甲,应该是正白旗旗下的卫兵。
“大贝勒。”
褚英微微颔首,吩咐他们道“去我府上,帮我拿几坛好酒来。”
“是。”
我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让一整队卫兵帮他拿酒果然是气焰嚣张的大贝勒。
我呑着口水道“你这算不算滥用职权”
“哈哈”他大笑几声,“正白旗本就归我管,既然是我的人,帮我跑腿又怎么不行”
“你不是管正黄旗的吗”我奇怪道。
“原先是,不过现在正黄旗统一由父王掌领,所以只有将白旗拿给了我。”
在建州,黄旗和白旗,不仅是旗色的不同,更是权利管辖的不同。哈赤所设的四旗,为黄旗、白旗、红旗、蓝旗。称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四色旗颜色的不同,代表编制和地位的不同,正黄为最高位的旗色,接下来才是正白。哈赤夺了褚英的正黄旗,换给他正白旗这是不是意味着,哈赤正在无形间削弱褚英的权利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证明哈赤对褚英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给你降了一旗,你不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