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事情他并未没有多大兴趣,但听她说着,便也配合地问了句,“来做什么的”这可不像是来给祖父拜祭的。
宁茴回道“这不马上就是春闱了嘛。”找个地儿暂住来考试的。
裴郅随意地颔首,摸了摸她的脑袋,嘱咐道“不用多管他们。”
夫妻俩说了一会子话,裴郅看她絮絮叨叨不停的样子也觉着有意思。
裴郅半低着头,眉眼微微沉敛,指腹轻抚着柔美如春花的唇瓣,摩挲间心头阵阵悸动。
被摁磨得有些疼,礼尚往来,宁茴微张嘴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磨了磨牙,瞪他一眼。
她咬人好似生怕把人咬疼了,倒是指头尖儿上的酥麻感更来得折磨人些,叫他恍惚想起昨天晚上她攀在肩头哭着咬的那一口。
裴郅瞳孔微缩,眼睫上垂落下来的青影颤了颤。
他收回手紧紧地圈着人,到她有些不舒服地挣了挣才稍松了些力道,将人压倒在床上,含唇深吻。
宁茴连呼吸都不畅了,他才离开,舌尖在唇面儿上轻轻一扬,转身拉过被子盖好,拉人在怀里,唇贴着她的侧脸,沉沉道“莫闹了,不然一会儿又该哭着要咬我了。”
宁茴半睁着水濛濛的双眼,懵了懵。
过分太过分了明明就是他自己在闹嘛,闹得她心都空了qaq
好气呀,她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十二个时辰她都不给他亲亲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气愤,裴郅伸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醇低哑,“怎么了”
好看的人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朦胧烛光下宁茴眼瞅着他,只觉得那张脸真是无一处不好看,尤其是那眉眼薄唇,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看他这么漂亮的份儿上,她就勉为其难大度地原谅他好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宁茴有些心虚缩进被子里,抓着身边人的亵衣又往他那儿靠了靠。
她整个人都在被子里,裴郅抬了抬被子,看着他胸膛上黑乎乎的脑袋,抿唇问道“干什么,不怕闷的”
宁茴小声道“我在反省。”
裴郅眉角微扬,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她这个时候又不出声儿,手在他身上摸摸索索,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姑娘家那手心的柔软。
裴郅微皱着眉头,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宁茴”
宁茴总算是解开了他的亵衣,掌心贴着他的胸膛,钻出脑袋,脸颊红扑扑的。
她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又亲了亲他的唇角,犹豫了一下又学着他平日那样含着他脖颈轻吮摩啮。
裴郅气息一滞,下一刻呼吸便乱了起来,他翻身反客为主,低声道“这可是你自己闹的。”
他扬眉间又问道“你还没说你在反省什么。”
宁茴轻咬下唇别开眼,任他怎么问也不肯说一个字。
面上微赧。
反省什么
当然是反省自己意志不坚定,没有抵住诱惑呀。
唉,裴郅肯定是传说中的狐狸精变的tt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