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摸出火柴,擦出火苗,暗夜中那一簇光照出他狰狞的面容。
这张脸师清漪曾在春曲大会上见过,当时还是好端端的,甚至热情地邀请过她一起跳舞,可是现在,他的脸却烂了。
面部肌肤腐烂,暗红色的血肉从里面翻卷出来,甚至露出了颧骨,划火柴的手上也全是烂肉。
师清漪瞥眼看过去,这男人周围站着的那几个人,脸也都烂了,如同活死人一样死气沉沉,歪着脑袋站在那,时不时僵硬地动一动关节。
点燃的火柴被丢在地上的汽油上,火焰猛地往上蹿。
该死。
师清漪赶紧退回去,背上背包,挂好军刀和手电就要往外面冲。
砰地一声巨响,她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整条木门落在地上,弹了好几下,四分五裂。
绛曲背着她的牦牛皮背包和猎枪匣子,踹门而入。
踹门那一瞬间,她看向师清漪的眸子光波微晃,眼神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两下。
师清漪赶紧跑过去“村里人有问题,房子里其他人呢”
“在隔壁。”绛曲道“都醒了。”
师清漪冲出房门,跑到隔壁房间“音歌,快点跟着阿姐”
音歌没说话,却往师清漪那边跑了过去,宁凝也收拾好跑过来,表情异常难看“那些家伙在搞什么鬼他们想烧死我们”
“别废话了,赶紧下楼”
师清漪和三个女人跑下去,鬼面男人已经抓着刚刚酒醒的桑吉出来,师清漪跑到谢城南的房间一看,谢城南醉得很厉害,还在酣睡,浑然不觉。
“谢医生快醒醒”师清漪使劲摇晃他“除了前门和侧门,你家还有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出去地下室或者地道之类的,有没有”
“没没门。门都没有。”谢城南摆手,醉话呓语。
“谢医生着火了”
怎么摇晃狠掐,谢城南就是不醒。
浓烈的烟雾开始充斥整个房子,透过窗户看过去,外面每个地方都被古怪的村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绛曲走过来,一手搭在谢城南的脖颈处,猛地一用力,谢城南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了“再喝三杯”
“三杯汽油,喝不喝”师清漪将他往床下拽。
谢城南一看满屋子的烟,还有窗户外的火舌,顿时也吓明白了,生死关头酒也散了个差不多,匆匆忙忙去摸他的眼镜。
师清漪把眼睛递给他,再度问道“你家有没有地道”
谢城南急得满头大汗“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大家赶紧往自己身上浇水,跟我一起从前门冲出去”
“不光是火的问题。”师清漪道“你仔细看看,外面全都是那种东西。”
谢城南戴好眼睛定睛一看,窗户那里火舌窜起,突然一张满是血痕烂肉的脸贴在玻璃上,火焰烤炙着它,如同烤肉一样滋滋作响,甚至都烤出油脂来了,它却浑然不觉,只是使劲想推开窗户进来似的。
谢城南表情凝固。
桑吉结结巴巴道“那,那是什,什么”
“好像是某种类似丧尸的东西。”师清漪瞥眼过去,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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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着去挂点滴,现在流感多发,大家注意预防感冒:3不要像君倒一样,变成咳血刀tat,暂时没办法说话,跟人说话都要手机打字,虐cry</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