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满编制的吗?
而且,曹参这个酒囊饭袋,应该会在未来满编制练军中起到点作用吧?
对对对,这样想就对了。
我还没输。
我还有赢得机会。
不就是败国吗?不就是昏庸吗?
冷静!我一定可以的!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我得主动出击。
早日把冗官提上日程!
不然,指不定这个陈庆之得坏我多少好事!
经由大皇帝开口之后,群臣接下来的反应,倒也在赵长青的意料之内,其中,以李子渊的反应最为令他厌恶。
李相先是微笑般的看了看陈庆之,又向赵长青点点了点头,搞得大皇子殿下心中一阵恶寒,心中正猜测这老头是否有什么特殊癖好时,便听他向皇帝开口道:
“启禀陛下,自然是大胜,那就当大赏!陈庆之将军护国有功,破敌为先,实为国家之杀器,社稷之栋梁啊!”
这话无形中,将陈庆之的形象拔高了数个层次。
丞相开口,许多文官体系中的人,自当大力支持。
反正是一名武将,不会威胁到整体文官集团的利益,而且还能跟丞相保持一种友好的态度,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赵长青就恶心了。
他妈的。
向我点头之后,转身就向父皇禀告要大赏陈庆之。
这特么什么意思?
摆明了和我作对啊!
陈庆之封赏越高,从某种意义上便证明自己的决策就越失误。
真是气煞本殿下!
大魏皇帝在李子渊语落后开口道:“丞相所言有礼,陈爱卿,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奖赏?”
在有心人眼中,这是皇帝放出的一个讯号,他要开始重用武将,用来牵制文官集团的势力。
对于执政者而言,古往今来都是皇权与相权争执,无论今古,政治这东西,从没有一家独大的说法,任何称得上‘信仰’的存在,他也有敌人。
陈庆之半跪在地,回声道:“启禀陛下,此战之胜,皆因新军两千袍泽之功,庆之万万不敢将此战役之胜据为己有。
更何况,若无大皇子殿下点拨,庆之也无法率领新军将士将敌军粮草辎重等损坏。所以如果陛下一定要赏的话,就请赏新军袍泽兄弟以及大皇子殿下吧!”
不得不说,陈庆之玩的这手极妙,如今新军刚建,打出名气才最重要,而让皇帝陛下赏赐新军将士,也是为了在未来能更好的招揽精英士卒。
而且,也给自己按上了一顶不居功自傲的帽子,最关键的地方便是在于,让大皇子再一次有了封赏的机会。
陈庆之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大皇子的人,若是自己表现的太耀眼,甚至掩盖了大皇子的风采,总归是不好的。
更何况,此战之胜,在他心里,确实是和大皇子有关系。
满朝文武再度露出诧异的表情。
此战之胜,又和大皇子有关?
这大皇子,就这么会打仗的么?
早知道当初朝廷就不让孟浩然那个老匹夫去挂帅了,败了不说,北方重镇,几乎都已经沦陷,大魏可谓损失惨重啊!
而南方若不是富庶之地极多,怕也无法在极短时间内,招募好大军北上勤王。
陈庆之说出的这番话,好像在大魏皇帝的意料之内,因为他并没有露出多么惊讶的表情,一直是十分淡定,不过,赵长青在听到陈庆之的言论之后,却显得异常震惊。
什么情况?
你打了胜仗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别血口喷人!你打胜仗和我有毛线关系?
他是在很郁闷,站着不动也中枪?
我什么时候点拨你了?
我特么会点拨你打胜仗?把老子昏庸值打没了?
“启禀父皇,陈庆之所言,实属谎谬!此战之胜,皆属陈将军侥幸获胜,与儿臣有何干系?望父皇明鉴!”
赵长青想了想,心里想骂娘,你特么打了胜仗就怪老子?
这算什么逻辑?
还有逻辑可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