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里的钥匙,你把钥匙给我了,证明你信我了,把心交给我了。”
“肉麻,我只是不想像今晚那样,你迟迟不来,要是我睡着了,你敲门,会吵醒我的,我中途醒过来,就很难睡过去。”
“你以后都在店里过夜吗”景煊问。
“不一定。”唐槐道。
“唐槐,其实我最想要的,是你心房的钥匙。”
“哦,这要看你的本事了。”唐槐笑,脸在他衣服上磨了磨“原来,男人的味道这么好闻。”
景煊一听,不悦地蹙眉“不是男人的味道好闻,是我的味道好闻,你不准这样去闻别的男人的味道。”
“好。”唐槐也不矫情,双手圈住他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里,用力地吸鼻子“真好闻。”
她的味道,又何尝不好闻呢
景煊低头,嗅着她的味道,一股清香的玫瑰花味道,闻得让他如醉如狂。
两个相拥了好久,才分开彼此。
唐槐抬头,眨了眨眼,眼睛明亮地看着景煊“洗澡吗”
“不了。”不是他不想洗,而是身上有伤,不能沾水“我来铺床,早点睡。”
“哦。那我去洗个脸。”唐槐道。
唐槐刷了牙,洗了脸出来,景煊已经和衣躺在铺好的临时床上了。
他穿着军装呢,肩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极是耀眼。
唐槐疑惑“穿这么多睡”
至少要把外面的军装脱了呀
里面不是有一件衬衫,再里面不是有一件背心的吗
穿这么多睡,舒服吗
而且,他不是有不穿衣服睡的习惯吗
景煊双手枕着脑袋,微眯双眼,笑得迷人,又带着一丝邪肆“你想看我身材”
唐槐脸一热“是谁说不喜欢穿衣服睡的”
唐槐突然想到什么,她在他身边跪下,紧张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景煊哥,你是不是伤得很严重,不敢脱外套”
“没有。”
“我不信。你脱下外套。”说着,唐槐伸手过来,解景煊的扣子。
景煊下意识抬手要阻止她的,可是想了想,收回了手,继续放到脑勺,浅笑地看着唐槐。
唐槐是关心他的伤势,垂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脱着他的扣子。
她解扣子的动作还蛮熟练的,紫涵刚出世时,她就是这样帮紫涵穿衣脱衣的。
本来是很正经的,可是在景煊看来,味道变得不一样了。
他躺着,她在解他的衣服,这画面,有种,她要强行他的既视感
他很享受
他的笑,越来越迷人,越来越妖孽,越来越魅惑。
解开扣子后,唐槐两手抓着他的衣襟往两边一拉。
动作太快,看去有点粗暴有点粗暴
“娘子,来吧”景煊在这个时候,摊开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唐槐狐疑地看着他“来什么”谁又是他的娘子
“压在我身上,狠狠地抽我吧。”景煊闭上眼睛。
好啊,竟然跟她开起黄段子。
她解他扣子,只想看他的伤势,不是要强他,他想到哪里去了
唐槐脸一臊,小拳头往他胸膛一捶“去你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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