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洗澡偷出去干嘛?”
“明天一大早就要去见讳燕姐,我想到她身上有很多伤,就下楼买点药给她。”
“我身上同样多伤,没见你给我买过药。”
“……”唐槐抬头,看着他的背,是的,他身上有不少伤疤。
“有你这样吃醋的吗?”唐槐无语,手指,调皮地移到他的肚脐窝一戳。
一阵酸意,让景煊浑身打了一个战栗。
景煊猛地转过身,同时,手臂紧紧把她禁锢在怀,磨牙:“女人,想惹火上身?”
“哈哈……原来这是你敏感部位啊?”唐槐仰起脸,俏皮地对他眨眼。
看着她这诱人又俏皮的模样,景煊想打人,只看不能吃,谁不难受?
他就这样用双手夹住少女的身子,把她提起来,往屋里走。
“啊啊啊……”唐槐惊讶,怕掉在地上,两只爪子紧紧攀着景煊的身体:“你别摔我了别摔我了。”
提进房,景煊双臂一抬再然后一松,把唐槐扔在床上。
景煊笔直的立在那里,挑眉看着心慌失色的唐槐:“我一只手可以扛起一袋沙包,两个唐槐加起来还没一袋沙泡重。”
唐槐双手撑着床上,仰着脑袋,挑衅地看着景煊:“我这是苗条!小巧玲珑!”
“再不躺下睡觉,我可要对你动手动脚了。”景煊上床,在唐槐身边躺下。
两人共同一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唐槐还是羞涩,但看到他在身边,她心中又甜蜜滋滋。
唐槐躺下,小身子,慢慢地往景煊这边挪来,脑袋枕着景煊的手臂,嘴角带笑,很快,就甜甜睡去了。
景煊很规矩,一起躺要床上,除了亲她,他的手,从不会越轨,他很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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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出了酒店。
景煊开着摩托车,带唐槐来到k市监狱。
k市监狱在郊区,一片像四合院的高墙楼,高墙楼附近,是一片还没开发的平原,一眼望不到头的平原。
探监室。
钟讳燕穿着重犯刑服,坐在景煊和唐槐对面。
钟讳燕眼睛红肿,嘴唇干裂,头发不梳,有些凌乱。
她向警方承认,是她故意杀死自己丈夫张辉雄的,她已经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