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空,就在臆想着与他缠绵的画面,有空就坐在门口憎恨地盯着幸福餐饮店,最后,你被心中那股变态的感情折磨得难受,尤其是见到我跟你堂哥说说过几句话后,你怕我抢走了你堂哥,才想着一把火烧了幸福餐饮。”
“……”
“你觉得,烧了幸福餐饮店,你堂哥就会到你店里吃粥,你就可以跟他相处。你以为我会在店里,最后也一把火把我给烧死,这样就无法抢你堂哥了。”
“……”
“昨晚,你两只手提着两桶火水到幸福餐饮店的厨房后面,淋湿了那堆柴火,还把半桶火水从门缝倒进来,是吗?”
县长和所出派过来的警察叔叔听了唐槐的推理后,相视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说:我是不是多余的?
景煊宠溺地看着景煊,他就喜欢唐槐这种不怯场的胆量,喜欢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听完唐槐的推理,不管是不是彭彩做的,谷佳佳都恨死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心有多丑陋,面相就有多丑陋,面由心生,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人。
谷佳佳真的好想上前,踩两脚这个女人,要不是她,幸福餐饮店也不会弄成这样,大丫也不会被烧伤。
彭东觉得恶心,彭彩是他堂妹,怎么能够对他有这样的想法?
恶心!
变态!
彭东狠狠地甩开彭彩,彭彩因为害怕,双腿早就发软了。
要不是紧紧地抓着彭东的胳膊,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被彭东这一推,身子趔趄地向后退,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彭东看她的眼神,全都是嫌弃。
“我没有放火,那场火不是我放的!”彭彩顿时大声哭了起来。
粥店大门敞开着,彭彩的哭声,很快就把路过的街坊吸引了过来。
渐渐的,看热闹的人就多了起来。
“你刚才和景少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也承认放火了,现在狡辩还有什么用?”县长沉着一张脸,一副多看一眼彭彩都不愿意的表情:“家里藏着火水,你自个儿又承认了,证据确凿,跟我们回派出所吧。”
看热闹的人,听到县长的话,顿时炸开了,幸福餐饮的火,真是有人故意为之?
昨晚这场火,在县城可是炸开了。
到今天都还是人人谈论的对象。
昨晚的客人,想到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大家都还心有余悸。
大家都在猜测着,这场火是怎么来的。
因为火是从厨房来的,多数人都觉得,这场火是厨师不小心烧起来的。
有少数人认为,是有人故意纵火。
熟悉幸福餐饮的客人,都知道,幸福餐饮是烧柴的和烧煤,柴和煤的火势,不会这么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