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冶一拍桌子:“你说是谁,敢欺负张大师的道侣,我一句话,让他死十遍!”
噗嗤一声,慕容红妆被逗乐,一脸幸福道:“看你嘚瑟的,没有人欺负我。”
“没人欺负你那你为什么不开森?”张冶恍然大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去死!”
嬉闹了一阵,慕容红妆问道:“张冶,要是我离开了,你会不会想我?”
“想。”张冶说完,脸色一变,“你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慕容红妆嘿嘿一笑。
张冶琢磨了一下,也没多想,女人心,海底针,鬼知道她要干什么。
夜深,张冶收拾好碗筷,见慕容红妆还没有走,便说道:“再不回去,我就把你关在这儿。”
“好呀。”慕容红妆脸蛋一红,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张冶怔了怔,以为慕容红妆开玩笑:“你留在这儿,难不成要跟我睡?”
“也可以。”慕容红妆表现得一厢情愿。
这让张冶无法淡定了,难道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慕容红妆?
“那你别跑。”张冶觉得到时候慕容红妆肯定又像上次一般害怕得逃走,没怎么放在心上,走进卧室,卸掉衣裳,准备睡觉。
但张冶刚躺床上,一个柔软的身体也进入了被窝,紧紧挨着张冶。
“小妆,你认真的?”张冶浑身僵硬,特别是某个器官。
“嗯。”慕容红妆水汪汪的大眼睛与张冶对视着。
张冶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并非初哥,食髓知味,都送到床上了,哪能忍住。
张冶一口就吻住了慕容红妆的樱桃小嘴,慕容红妆嘤咛一声,害怕得浑身发抖,但她并未反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对,应该是芙蓉帐暖,舌送丁香。
张冶忽然回过神来,一脸尴尬:“我们这样,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慕容红妆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夫君,我们都领证了。”
张冶被这一声夫君撩得情迷意乱,差点化身为洪荒猛兽,但他克服了下来,尴尬道:“小妆,我还没准备好。”
“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慕容红妆啐了一口,翻身就把张冶压住……
正所谓,好风吹绽牡丹花,半合儿揉损绛裙纱。冷丁丁舌尖上送香茶,都不到半霎,森森一向遍身麻……
“张冶,又不让我看!”阿花被封禁神识前,嚎啕大哭。
夜深人静,慕容红妆扶着墙,悄悄离开铁匠铺,她似眷念似幽怨的回头看了一眼,独自前往灵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