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守尉大人不能公正判决,本座这就去找天道宫来主持公道!”虽然城守府独立运作,但若其有严重失职,天道宫必然会借此机会,重掌城守府,天兵老祖这么说,不亚于扼住了守尉大人的命门。
就在守尉大人觉得难办之时,张冶知道不能再玩了,便说道:“守尉大人,您是得公正判决,天兵阁三老刺杀在下,其大长老更是不惜自爆想要杀我,虽然我侥幸不死,但天兵阁必须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全场木然,天兵老祖斥道:“放屁,你先前明明说是你杀人夺宝害了我天兵三老,这么多人都听到了,岂能颠倒黑白?”
“我有说过这话?”张冶看向守尉大人。
守尉大人连忙摇头:“我没听见。”
张冶又看向其他兵役,守尉大人都说没听见,他们也不敢说听见了,纷纷摇头。
张冶看向天兵老祖:“天兵阁好大的胆子,派人行刺我不算,还企图颠倒黑白,该当何罪?”
“对,该当何罪!”守尉大人附和了一声,只要张冶不认罪,什么事情都好说,况且,张冶本来就是被污蔑的。
天兵老祖算是看明白了,虽然不知道守尉大人和这张冶什么关系,但摆明了是一伙的啊。
他不想纠缠张冶是否说过那话,毕竟城守府的人都装聋作哑,反正有足够多的证据能坐实张冶的罪名。
“你说我天兵阁三大长老行刺你?胡说八道,我有充足的人证物证,足以证明是你杀人夺宝!”天兵老祖说完,当即带上一批所谓的证人。
“当时小人就在案发现场,亲眼见到张冶杀人夺宝。”
“小人也可以作证,当时天兵阁的三位长老刚好路过,张冶跳出来说打劫……”
“张冶先用丹鼎困住了大长老,大长老不愿屈服,选择了自爆。而二长老和三长老被张冶施放的一件法宝束缚,由自己的刀剑误伤致死……”
其实天兵老祖并不知道张冶是怎么杀了三位长老的,但他境界高,根据尸体特征,编造了一个接近真相的事实,几个小修士按照他的话,对答如流。
天兵老祖看着张冶,补充道:“我天兵阁几位长老的乾坤袋,拥有特殊印记,老夫已经检测到在你身上,看你如何狡辩?”
天兵老祖心头得意,人证物证都有了,张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如果这种情况下守尉大人还要偏袒张冶,那他真的可以申请天道宫介入,巴不得事情闹大!
守尉大人皱眉不语,张冶在锻造大会上用丹鼎把天兵阁主给炼死了,人尽皆知,用丹鼎把大长老给封杀了,倒也合情合理。至于二长老和三长老死于自己的刀剑,也和尸体特征相符。
反正守尉大人找不到破绽,看向张冶,希望他自己能想办法证明自己。
“这几个证人,真是让我哑口无言。”张冶笑了笑,这几个证人编织的证据天衣无缝,但他们本身的存在就是漏洞,张冶真要是杀人夺宝的恶徒,现场绝不可能有活口。
但张冶懒得再说什么,因为玩够了。
“那你是准备认罪了?”天兵老祖误以为张冶认栽了,神色得意,为防意外,他已用玉简偷偷录音,谨防城守府又包庇张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