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时衣此时正领着一队人马来到云山。
“将军,前面下去便是直通往晟朝安营扎寨的地方。”跟随的年轻小将不是很明白为何洛将军要让他带着来到这处低矮的悬崖边。
“嗯。”洛时衣点点头,走到崖边低头查看起来。
云山不是很高,虽然陡峭,但悬崖少有深不见底之地。
“将东西全部卸下,在此警戒,我下去后便将东西同样放下去。”洛时衣吩咐道。
年轻的小将一惊,“将军不可,此举太过危险。”
“于我而言没有危险,所以我一人下去便可,你们皆在崖上等待,待我回来拉动绳索,在吹三声哨子,你们便拉我上来。”洛时衣一边吩咐一边将绳索系在腰间。
但是其余人还是不同意洛时衣这样做,没有人能够毫发无损的下去悬崖,若是此举可行,他们早就实行了,更何况之后还要上来,崖壁上陡峭多是乱石,一旦被击中便有损命的危险。
小将们一再阻止,洛时衣有些无奈,但是因为脸上逮着银白面具瞧不出来,她道“来之前我便和你们说过,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可是将军您也没说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亲自,若您同意让我们来”
洛时衣摆手,“你们且先看着,如若觉得我不行,可强行拉我上来。”
见洛将军此时说的不容置疑,小将不再阻止,“是,将军。”
他们以为洛时衣下去时必然会艰难万分,却没有想到其身轻如燕,脚下一点,拽着绳索如履平地般,不一会儿便下到崖壁中间部分。
瞧着上方一张张呆愣不可置信的脸,洛时衣做个手势,示意自己继续下去,一会儿将她吩咐的那些东西放下来。
看到洛时衣的动作,不少人回过神,赶忙将东西绑好,也随着绳索放下去。
“将、将军太厉害了。”见洛时衣完全安然无恙的模样,有人喃喃自语道。
“确实,可是这”有人皱起眉不解,“为何将军以前没有这样过”
“是不是之后才练习的”有人猜测道。
很有可能,以将军的个性,说不定已经不知道私底下练习了多少回。
想罢,他们便收回思绪,在此警戒起来。
钟卢义到底是老将,此刻已经抵挡邬致奚多时,身上多处负伤,但丝毫不妨碍他哈哈笑道,“祁王真的不愧是晟朝最厉害的将领,但想要突破我老钟的防线还差点火候。”
邬致奚陌刀一收,眉头紧锁,“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此次对战给他一种丝毫不对劲的感觉,尤其是没有见到洛度,更是让他心生怀疑。
想到这后面有可能是殷予儒为云落城的人出谋划策,邬致奚便一阵心烦。
就在他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时,突然瞧见后方击鼓,鼓声急促,竟是叫他退回去。
邬致奚猛地回头,已是明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钟卢义见状,脸上的笑意却逐渐加深,“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和祁王战到底了,老钟下次等着祁王过来哈哈。”
邬致奚回过头来,神情冷漠,“好一个洛度,他又是想出什么办法,叫本王不得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