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沣似有所察觉,自从从边宅回来,向渡就有些反常,问他,他也不说。
他眯着眼睛问,眼神锐利:“是不是我爸说什么了?”
向渡这时候已经有了什么想法,和平常“没什么”回答不同,而是点点头:“我觉得边老爷子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我和你就是不合适,差距很大!”
边沣直接一脚刹车,把车拐到了路旁的暂时泊车处,“你说什么?”
边沣恶狠狠的样子让向渡吓了一跳,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需要一点时间。”
边沣还以为向渡会说出更可怕的话。
稍稍松了一口气。
向渡这些天根本没有和边沣提这件事,突然说出来,边沣确实吃了一惊。
但是他很快就恢复冷静:“你不用去在乎他说什么,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就是因为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所以才需要慎重,”他突然顿了顿,接下来要讲的话有些难开口,不过他还是说出来,“我都想好了!!我打算从占氏离职,自己开一家工作室。”
向渡握紧拳头,两眼闪亮亮!
边沣差点背过气去,整个人周身散发出可怕的气息。有些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向渡被他吓到,提高声调:“你、你、你干什么!我不会和你打架的!”
“我和你打架做什么?”边沣无语,他怎么可能会和向渡打架,要打在泼酒那天就打了。
向渡放下心,摇摇头,清了清嗓子:“我反正已经想好了,我要自己搞个工作室,然后发家致富。”
边沣盯着向渡,“你确定?你什么时候想到要辞职的?”
向渡在他可怕的眼神下,用力的点点头:“嗯,我都想好啦!!上周就在想了。”
边沣没说什么,重新启动车子,把向渡送回家。
向渡以为边沣会把自己送到家就回去,没想到他居然要留宿。
向渡一针见血:“你不怕撞脑袋吗?”
边沣没答话,只是跟着向渡进门,刚进门,边沣就将向渡按在沙发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一回合。
边沣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感觉,有一种无措的感觉,感觉眼前人像是青烟,似乎一吹就会散。
仅仅是亲吻,无法满足他的占有欲。
“我标记你吧?”边沣说。
向渡点头,打开衣领:“可以,你来。”
“不,我是说,永久标记。”
向渡蓦然睁大眼:“什么……?”
“永久标记。”他的声音在向渡耳边回荡。
向渡连连摇头:“现在不行!”
边沣:“为什么呢?”
向渡还是连连摇头:“反正不行!”
边沣情绪突然异常激动,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有冲动想要霸王硬上弓。
但是看向渡紧张的表情,似乎了解到对方的矛盾点。
他强制压制住,坐了起来,退而求其次:“那临时标记吧?“
向渡点头,“这……这倒是可以的。”
边沣拥住向渡,打开他的衣领。
向渡只觉得自己被死死按在沙发上,然后被毫不留情咬进腺体。
向渡觉得这是他经历过最疼的一次标记。
差点咽呜出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
一大清早,向渡只感觉旁边空荡荡,没什么温度。
看着天花板,向渡呆愣了好久。
屋里还有沉香木和草莓混合的味道。
他好一会才想起来,边沣之前说过今天一大早要去出差。
拿出手机,向渡看到边沣的留言:“我去出差,你睡得太熟没叫你,大概要去三天左右。”
紧跟着,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您好,向渡先生,我是您外祖母的律师,如果方便,请您来参加您外祖母的葬礼。】
向渡懵,他什么时候有外祖母的?
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