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不是他有意为之,也有可能是他的战斗力只有这么多。
女人衣服下的身体颤抖着,抿着嘴,整理了一下头发,扶着墙壁离开了家。阿比恩上了二楼的房间里,坐在桌子上,他望着自己丢上去的章程一股股怒火再一次升腾起来。
有人想要破坏他在瓜尔特人中的地位,简直不可饶恕!他好不容易装了十几年才有今天的地位,你说要拿走就拿走?他的面孔又有些扭曲,抓着一把裁纸刀用力的插在那本薄薄的章程上,用力的撕扯,用力的切划!
晚餐的时候只有夫妻两人,他们有三个孩子,老大在其他城市上大学,另外两个孩子也都不在伊利安。这里是旅游城市,教育水平只能说一般,稍微有点能力的人都愿意将孩子送到外地去上学,而不是在这里学习什么“旅游专业”。可能在一些人眼中旅游专业也是很不错的一门知识,一毕业就可以找到一份工作,可阿比恩觉得他的孩子应该有更加远大的目标和理想,不能被限制在一个小小的伊利安城中。
夫妻之间沉默的气氛让阿比恩更加烦躁,他用力将刀叉拍在桌子上,餐桌都跳了一下。他的妻子一哆嗦就卷缩起身体,接下来狂风暴雨的一阵拳击之后,阿比恩重新坐在了桌子边上,“等天完全黑里之后回你父母家里去住几天,我会给你路费。”,刚才他一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脸上,有两个淤青的拳印,这会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家暴的男人,从而改变对他的印象,可他又改变不了这种早已习惯的了自然行为。
他的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摸脸上疼痛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坐回到桌子边上,继续小口小口的吃着晚餐。
晚餐结束后阿比恩拿了五块钱给他的妻子,督促着她趁着夜色出门。关上门后他坐在客厅廉价的沙发上,想了很多事情。他认为绝对不能放任不管,以那个叫做杜林的富有程度,他完全可以直接越过他去找其他族人加入他的那个什么同乡会。一旦有人加入了,获得了从他这里得不到的好处,很快人们就会放弃他,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
想了许久,他突然站起来,拿着外套就离开了家门,他需要和其他人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