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把两个人拖了出去,塞进了汽车里。汽车快速的驶向了郊区,城市里有很多不方便的事情和人,为了避免麻烦他们在郊区隶属于同乡会的农场里把这两个家伙放了下来。
他们被绳子拴在了椅子上,巨大的照明灯将仓库里的一切都照了出来,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一股热浪在头顶上不安分的爬来爬去。
“你们的名字!”,在两桶冰冷的冷水刺激下,两个人都悠悠转醒,他们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最后都闭口不言。
他们是情报人员,在他们从事这份工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然后处理掉的心理准备,所以连最可怕的死亡都不能威胁到他们的意志时,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妥协了。他们死了之后联邦会给予他们家人最大限度的帮扶,绝对比他们活着的时候要多的多。
艾尔利斯咧着嘴笑了起来,“我喜欢硬骨头,折断硬骨头比吃肉更有意思。”,他解下了自己的皮带,皮带头是纯钢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乌龟的龟壳。他将皮带拿在手里,选择了一下,朝着那个看上去更冷静的家伙狠狠的抽了过去。
大约有一磅重的皮带头在速度和力量的加持下爆发出了恐怖的杀伤力,只听见令人不自在的gede一声,老手闷吭着颤抖起来,他的膝盖碎了。
“或许你现在想告诉我你的名字了?”,艾尔利斯挥舞了一下皮带,但是他得到的还是沉默,他无所谓的笑着,“我们有的就是时间!”
一个多小时后老手已经奄奄一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过,甚至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当然他不是为了自杀,只是为了让舌头肿起来并剧烈的疼痛,他要用这种疼痛来对抗身体其他地方的疼痛,同时还能够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他是一个坚强的战士,但是他身边的新手已经满身都是虚汗,他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和事。
他亲眼看着这群人熟练的就像练习过很多次一样将老手的双腿切开,并且小心的避开了那些粗大的血管,让他虽然在流血可不至于很快就会死亡。他还看见了那个恶魔用给马屁股烫烙印的东西在老手的胸口上烫了十几个有字母的标记,并且看着那些人粗暴的将水泡撕开,将稻草和泥灰按上去。
老手除了颤抖和昏迷,他没有喊过一次,可越是这样的坚强,越是让新手畏惧。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这样的程度,所以他也在颤抖,害怕。
艾尔利斯微微的喘着气,从背后抽出了一把手枪,抵在老手的额头上。老手突然间露出了放松期盼的眼神,他仿佛再说,来啊,来打我啊……。
“你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对手,如果我再做什么都是对你的羞辱,也是对我自己的羞辱。如果你见到了天主,告诉他我的名字,我叫艾尔利斯,到时候你可以请他让我下地狱。”,他说的是发自内心的,他自认自己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一声不发,“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