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想象中充满了激烈争辩,不断出现反转的庭辩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被告一方的律师团竭尽全力想要摆脱刺杀杜林的人与两名被告之间的关系,同时原告一方的律师暂时拿出的证据又不具备了一针见血的绝对性,反而有些辩词好像非常的无力,这让正常庭辩非常的枯燥,气氛也很低沉,特别是那些花了大价钱“买”了门票进来看热闹的人在心里骂娘。
他们都看得出这场庭辩有些不对头,更何况是最少审判了几千件案件的法官?不过**官阁下不仅是法官,也可以说是一名政客,在不违背他原则和职业道德的情况下,他也希望能够把这件案子的影响力与后果降到最低,整场都在低着头审阅那一份份文件。
说不定他已经睡着了。
庭辩持续四十分钟后有一个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当**官离开之后,杜林掏出了香烟对着唐纳德摇了摇,然后走向了二楼的吸烟区。
唐纳德有些迟疑,但还是跟着去了,他想知道杜林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更想和杜林私底下谈谈。他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因为这场官司无论输赢他都会失去自己手中的权力——赢了,他需要听从卡佩家族的吩咐去做事,因为是卡佩家族挽救了他的政治生命,所以在接下来的人生中他都会扮演一个不那么舒服的角色,为卡佩家族服务,除非有一天他成为了州长甚至阁员才会摆脱这种窘境。
输了,那么他就彻底的完了,特别是在投靠了卡佩家族之后还输了,他会输的更惨。卡佩家族没有明显的阵营趋向,但是谁都知道卡佩家族在旧党中很有市场,不少旧党官员都是卡佩家族的朋友。作为一名新党成员投靠有旧党倾向的贵族资本家最后输给了新党成员,他肯定翻不了身。
所以他现在很茫然,当初做出这样的选择时受到了他父亲的影响,可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又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两人近了吸烟区之后就有保镖将门关上并且挡在了门外,十多分钟后唐纳德先走了一步,杜林才慢腾腾的出来。
他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曾经问凯文的一个问题,他问凯文为那名侵犯了多名女学生的老师辩护的时候有没有受到道德方面和良心上的谴责。
凯文当时的回答让杜林记忆犹新——
你只要相信他是无辜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