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燕青闻言,想到今日凶险,都是道:
“哥哥说得极是!”
“应该早日回去!”
又商议着要走谁的门路,谋得招安诏书。
柴进对官场的事还有几分熟悉,想到前次关胜征梁山泊失败后,谏议大夫赵鼎主张招安梁山,却被革去官爵的事,道:
“谏议大夫赵鼎,前番主张招安,被皇帝革了官爵。”
“小弟恐朝堂之人,不敢为梁山说话!”
微微点了点头,卢俊义道:
“确实可能如此!”
“只是我听说皇帝如今在一心联金灭辽,我们招安的事,怕有几分可能。”
“如今所欠缺的,只是门路而已!”
柴进闻言又道:“既然如此,哥哥前番和童贯有了联系,不如这次招安,仍走他的门路?”
卢俊义摇了摇头,说道:
“童贯宦官出身,虽然权势极大,却无法左右朝堂。”
“我们还需要有文臣,在朝堂上为梁山说话!”
说着,他又感叹道:“可惜宿太尉不在,否则我们以华州之事,让宿太尉帮忙相助,也就不这么艰难了!”
柴进同样叹息,他在来东京前,还曾让宋江写了封书信,以便在寻找门路时,去宿元景那里联系。
只是,如今宿太尉不在京中,宋江和宿太尉的关系,也是没有作用。
燕青在旁边听了一阵子,已经明白卢俊义和柴进担心的什么事,想到临走前李师师的神情,他说道:
“今日一场风波,我瞧那李师师,似乎已将我们身份猜出几分。”
“都说枕头上关节最快,不如就找了她,在官家那里吹吹风!”
这话平常说来,并无什么不可,只是如今的卢俊义闻言,却是皱了皱眉。今日他施法之事,虽然极为隐蔽,但是东京城卧虎藏龙,却仍可能有人察觉。
因此,他心中已打定主意,这些日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联系李师师。免得一些高人,由此查到自己。
想着,卢俊义否定了燕青提议,道:
“李行首虽然受宠,但她到底在宫外,身上有着嫌疑。”
“我们这些日子,就再不要找她了!”
然后又向燕青道:
“记得我们在大名府时,小乙你曾和许贯忠相交。有一次我曾听他提起,说是东京城外安仁村中,有一位教学先生。深通韬略,善晓兵机,有孙、吴之才调,诸葛之智谋。”
“他在东京久了,对于朝堂之事,想必十分熟悉。若能请来此人做参谋,想来招安之事,又多几分成算!”
柴进心中正愁着此事,闻听卢俊义此言,顿时大喜过望,道:
“哥哥,此人是谁,我这就为哥哥请来!”
“若是真有此人,我们对朝堂之事,就再非一无所知了!”
当即向卢俊义请命,要去寻访此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