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沐过了几天后才回的家,其他学子也已经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可以说,时沐和马文才是走得最晚的两人,要不是家里不停来信催促,他们还能在拖延几日。
就算离开以后,因为两人家的方向相同,他们也在路途上多耽误了些时日。
最后两人不得不分别,马文才回家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父亲给他安排东西去提亲。
马文才家世显赫,父亲官居太守,但是其从小就受到父亲棍棒的严厉教育,非打即骂,用苛刻来教导督促着他,丝毫不会在意马文才的感受,马文才也渐渐漠视他,父子俩的关系形同陌路,就算马太守之后想要改善两人的相处模式,但是也是徒劳。
所以当马太守之前收到了马文才寄回去的家书后,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却还是有点高兴的,直到他看到了马文才在家书里提及的他对一位同窗有好感。
马太守
他仔细想想不对啊,对同窗有好感尼山书院里的学子们都是男的对吧所以文才是对一个男人有了好感
啪
马太守当即就怒了,当场就想吩咐人去把马文才给他抓回来,但是又想到家丑不可外扬,只好按捺住火气,回信表达了自己坚定的立场,并且让他赶紧滚回来。
结果信过去了,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音讯,马太守敏锐的察觉到不对,连忙又书信几封,打算先把文才骗回来再说。他着急的等待着,就在他差点都准备亲自杀到尼山书院后,马文才终于回了家,并且回家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让他去提亲。
马太守阴沉着脸把马文才喊到书房里。
甩给对方一本折子,说“折子上都是为父经过挑选,觉得合适的一些未婚小姐,你选一个,为父去提。”
马文才看不看一眼桌上“我有心上人了。”
“啪”马太守忍耐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心上人一个男人吗我不准不同意”
“我要娶一个人。”马文才对自家父亲的怒火目不暇视“是杭州临安时县令的大公子。”
“你,你”马太守没想到马文才居然真的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光,连忙扶住桌角才止住眩晕的感觉,他面无表情道“我不同意你玩玩还行,但是娶绝对不行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不要想娶一个男人”
马文才虽然早就知道父亲会这么说,但是心底还是有些失望,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小结巴堂堂正正用男子的身份嫁进马家。
“父亲,我爱他”
“爱爱有什么用从古至今阴阳结合才是正常的,我堂堂太守的儿子,居然是有断袖之癖喜欢男人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以后你又如何传宗接代”说到最后,马太守情绪激动之下直接把桌边的茶杯向马文才砸了过去。
马文才没躲开,茶杯从他侧脸划过,立马就流下了一丝血迹,大概是想到了估计他无论说什么父亲都不会改变主意,以无声的沉默抵抗父亲,表达自己的心意。
马文才是他的儿子,马太守如何不清楚对方的脾气脾气简直是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倔说什么也不听。
想到这里,马太守软化了语气,道“文才,你想要娶谁都行,只要是个女的,你把她娶回家,其他的随便你玩,如何”
马文才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一丝,又很快恢复了原样,说“那行,正好时沐他还有个妹妹,我可以娶她。”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老子的腰。
马太守身体一歪,差点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