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海过来了,走到李砌的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管大海看李砌没什么吩咐,随后就恭敬的弯腰退后,出去了。
宴会现场,热闹非凡。
喝醉的男人们,一个个的搂着美女,也没人再矜持了。
宴会散场。
李砌去了东院。
刚才还醉意的大皇子,五皇子两人清醒无比。
五皇子把怀中的女人一推开,犹如抹布一般,毫不在乎。
那张漂亮的脸透着狠,桃花眼挑了挑,看着李砌离去的方向。
“大哥,你觉得南院的那个女人,他看重多少”
李矾冷笑“女人你觉得他在乎吗五弟,你还是不要被表象迷住了,李渝那件事,就是他使出来的障眼法,我与他对持二十来年,可从没有看过他对什么上过心。”
李砧哈哈的笑“那可说不定,三哥风流,东宫的美人儿比父皇后宫的都漂亮,我就不信没一个是他心尖上的人。”
李矾觉得李砧还是太幼稚了,至少向他这种追求权力的人,是不会让任何人成为绊脚石,女人也不行。
陆绾绾睡着后,迷迷糊糊感觉到脸蛋上痒,用手去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跟座大山似的。
随后就感觉到难受。
立马陆绾绾就睁开了眼睛,晕暗的烛光下,那张俊美冷酷的脸落入眼里。
她以为他今晚不会过来的,此时的陆绾绾能够闻得到沐浴过后的淡淡清香,连头发都是湿的,随意的披散在他黑色的长袍上。
李砌深邃的眸盯着她,嘶哑磁性的声“不是想孤了吗”
陆绾绾错愕了下,那双迷茫的眸里对于他的理解不是太明白,她没有想他啊。
李砌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滑落在陆绾绾的脸蛋上,捏了捏。
低缓至极的道“十月的天气,哪里来得梅花,下次找个好一点的借口,让孤来。”
陆绾绾对于李砌自恋的理解,不敢反驳,因为会被惩罚,纤细的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殿下头发还是湿的,妾帮你弄头发。”
陆绾绾起身,就去浴房拿了一大大的毛巾过来,上了床榻,跪在他身后,给他裹头发。
陆绾绾想起前世,他每回参见宴会后,都会沐浴而来栖梧宫,因为所有的宴会,他从来都没有允许她参加过,尽管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后宫里分位最高的一个了。
陆绾绾看着这宽大的背,想起了前世,她也会如此的给他弄头发,刚开始她是手生的,经常弄痛他,然后就对视上那双深邃又寒冰的眸,他威胁她,她让他痛一次,他就让她痛一次,那之后陆绾绾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这臭男人惩罚人,是很恐怖的。
“荷包呢”
陆绾绾声音都小了很多“在梳妆台那里,妾还没有绣完。”
李砌起身走了过去,拿起了那个缝制的都歪歪扭扭的针线,冷酷的脸色阴沉沉的。
“陆十一,绿色的布”
陆绾绾愣了下,眨了眨卷翘而又浓密的睫毛。“绿色很好看啊,妾最喜欢的颜色。”
她有很多衣服都是浅绿色的。
李砌冷呵,手里的绿色荷包瞬间被他撕了个粉碎。
陆绾绾吓得一哆嗦,立马就往床角爬去了,扯过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
李砌冷声“你现在给孤绿色的荷包,下一次是不是准备给孤一顶绿色的帽子。”
陆绾绾脸色惨白无比,急切的摇头,像拨浪鼓般摇,看着惹怒的男人,哭着害怕的解释着“不是不是的,就是妾喜欢这个颜色,就想着用这个颜色缝制的,妾绝对不敢给殿下带绿帽子。”
呜,臭男人怎么会连想到这个上面去了,就算她想给他带绿帽子,他这么严防死守的,她怎么可能办得到,还冤枉她。
陆绾绾的一只脚直接被李砌握着了,强行的把她拖了过来。
俊美冷酷的脸上透着狠戾,冰冷无比的声“陆十一,以后你送孤的东西里,不能有任何绿色,就算是边角都不行。”
陆绾绾苍白的泪脸急切的点头,颤抖的小声道“那妾的衣服呢,有绿色的还能不能穿”
“不能,孤不喜欢这个颜色。”
陆绾绾委屈,想哭,纤细的两只手臂圈着了李砌。
看着陆绾绾的反应,李砌脸色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