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小朵这么一提醒,樊伍反应了过来“主子,属下与小娘子他们去吃个晚饭,吃好就回来,行么”
慕容景没吱声,但点了点头。
见主子点了头,樊伍转身就拎起边上的开阳,抱在怀中对鸿小朵说“走。”
“哎呀我的老天啊,这樊伍是转了性么”
“是啊,这还是那个闷葫芦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只喜欢跟女子讲话,尤其是这种长得挺好看的小娘子”
听着属下们越说越不像话,慕容景无奈的摇摇头,抬脚继续往前走。
有人发现主子都走了,赶紧提醒着其他人追了过去“主子,樊伍这小子什么时候结识的这小娘子啊”
“是啊主子,你们这次出来不是一直在赶路么他还有这机会看他们熟络的模样也不像是浅交啊”
“你们如此好奇,干嘛不跟过去问问本人”慕容景边走边说,属下如此八卦他半点不反感,只觉得有趣儿。
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待今晚樊伍那小子回来,想好好睡个觉那是不可能了。
不过,刚刚在茶楼上看见那小娘子时,他也觉得挺意外的,短短几日未见,那七个小乞丐竟然换上了新衣,干干净净的。
“又没叫我们,怎么好跟去。”有个随从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这小子跟着主子出来办事儿,竟然还走了桃花运了。”另一个酸道。
慕容景听到这一句,停下了脚步看向说这话的人“等下他回来,开玩笑的时候注意点分寸,莫要惹激怒了他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最好,还是别跟他打趣那个小娘子。”
这话旁人说,大家肯定不会当回事,开开玩笑都不行了
但,主子开口提醒警告的,那就得听了。
“主子,至于么为了一个才结识的小娘子,会与我们伤和气”有人还是有点不信。
慕容景却没笑“若不是为了一个义字,樊伍早就舍下你们主子我跟她走了,你说至于不至于”
“还有,看在你们跟随我多年的份上,再提醒你们一件事,若是再见到那小娘子,莫要招惹她,嘴巴留个把门的别欠儿。”慕容景又补充强调了一下。
五个随从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就很是纳闷儿,怎么了这是,就一个小娘子而已,不单单是樊伍那闷葫芦转了性,自家主子也变得啰嗦起来了
听听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提醒的,这叫一个不放心啊
从前他们出去办要紧事儿的时候,也未见过主子如此呀
慕容景没听到回应,扭头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都在想什么了“不然你们觉得付刚的半口牙,是怎么没的”
“啊付刚那厮的牙是被她打的
“用鞭子么”
慕容景;“骨头,当时她和那几个孩子在吃烤野味。”
“我滴个乖乖,这么猛的啊”
“主子你当时也在场你怎么不教训一下她,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慕容景无语的看了眼这个属下,这个比喻用的,说付刚是狗的话,他们可是与付刚一样的身份啊哎,没救了,叹口气背着手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到“他自找的,说了很难听的话人家当然恼了。”
“管事是收了他的好处了吧,怎么就把他带出来了,把主子的脸都丢尽了。”随从一听原因,也挺生气的。
主仆一行人到酒楼的这一路上,嘴就没停过,基本都是围绕着樊伍和那小娘子。
而他们口中的樊伍已经带着鸿小朵和孩子们,到了一家酒楼,就在大堂坐了,原本只想点那饺饵的面食当晚饭吃,现在喊了樊伍来,怎么着也要点几个菜的吧。
街上,一个婆子小跑着回到停在路边许久未动的马车边“三娘子,难怪那小娘子嚣张,原来她与那京城来的慕容公子是相识的,慕容公子还安排手下送她和那几个孩子去酒楼用晚饭呢。”
“你,看仔细了”车上的人不太信。
那位公子已经到这两天了,父亲那边得到的消息里,没有这女的和七个光头无发的孩童啊
婆子很是肯定的回应,看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