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悦之这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什么叫不是敬长之仪论军职人家是郎将,你是队长,差的远了。就算论辈分,卢中郎和叶公是好友,你与公孙瓒是平辈,他是兄长。
一众校尉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叶欢如此对待白马将军他们内心挺爽的。至于到底怎么回事,管它了反正叶大公子必能说出道理,他的嘴皮子可溜。
倒是始作俑者刘将军见状有些自责了,叶欢如此还不是为了自己,为了边军的荣誉他是少年意气,我怎么就不听中郎的话大丈夫报国有时就该委曲求全。
想到此处刘勇心意顿平,今日拼着他的面子不要都必须维护叶欢。刚要出言,却是有人在旁边轻轻拉扯他的衣角,回头一看正是江陵,祭酒向着中郎的位置努了努嘴。
刘将军会意就看中郎,卢植不喜不怒,一派若有所思的模样。
如此一来没有人出言,却把白马将军闹了个大红脸,公孙瓒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深吸几口气强行将之压下便冷声问道“悦之此言何出岂不知长幼有序”
“伯圭兄休要玩笑,想欢三岁便学礼法,博览群书,怎能不知长幼有序”叶欢正色道。
“你”公孙瓒听了就欲起身直斥,但终究还有城府,吐出一口气问道“既然如此,悦之方才之言还请说清,否则年少无忌却是有辱叶家门风。”
“小子挤兑的好,再弄他”这是所有校尉们的心声,他们一副看戏的模样。
“哦伯圭兄是不是长年征战,记忆有点衰退真的不知”叶欢讶然道。
“这我当真不知。”公孙瓒皱了皱眉头,随即言道。
叶欢见了却是微微摇头,不停叹气,似乎怒其不争。不要说公孙瓒心急,潘凤林雪冷烈等人无不被他调足了胃口,就差出言让叶欢快说了。
掸掸肩头的“尘土”,缓缓走到堂前,负手再想了片刻,等到白马将军面上青筋暴起叶欢才慢条斯理的道“中郎,将军,各位,世人皆知公孙将军乃是中郎爱徒,对也不对”
“对。”潘凤等人齐声应道,看叶欢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胸有成竹。
“可在此之前,伯圭兄还有一位老师,便是当朝太尉文饶公,伯圭兄是也不是”
公孙瓒闻言一愣,立刻回道“瓒早年为文饶公门生,此事旁人不知,叶公却是定然知晓,悦之你提此事是何用意”
众人一听更来了兴趣,文饶公是谁当朝三公之一,太尉刘宽,亦是当今名士。
“那便是了,伯圭兄既是文饶公弟子,岂不知公之开门大弟子为谁”叶欢笑问。
公孙瓒闻言不由沉吟,当真说起老师,卢植才是他的恩师,弟子和门生是有不小区别的。但叶欢扣紧一个师字,却也合乎礼法。至于这开门大弟子,他却真不知道。
“瓒为文饶公门生时晚,当真不知是谁。”此刻白马将军也只有据实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