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是一个怎样的人
之前说书人口中的萧让,虽然才刚刚出场,却让人感觉和白无尘并不对付。
但梁枢不会只听这一面之词,她还得亲眼见过才能知道。
况且师父把这任务交给她,想必和萧让的关系也不会太差。
之前在茶楼,这个黑衣人的表现有些奇怪,他好像听不得说书人讲白无尘的故事,从掌柜的动作来看,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了。再加上她刚刚掷出的那把剑,正是白无尘的剑
这个人,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萧让
只是这个名字总让她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听到过,又好似是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
那个黑衣人闻言,又是沉默了两秒,然后才把斗笠慢慢揭了下来,拿在左手上,抬眸望向梁枢。
“不错,我就是萧让,你是他的弟子吗”
问这话时,他的喉头明显有些干涩。
师兄离开已经两年了,他整整两年没看到师兄了他还好吗
应该还好吧他实力那么高强,门派内不少长老都不是他对手了
“是。”梁枢只回答了这么一个字,萧让的眼神就亮起来了。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你给我好好说说。”
两人七拐八拐,穿过长长的小巷,走到了冷冷清清的一条街道。街道两旁房屋紧闭,但小楼都极其精致,雕梁画栋、丹楹刻桷,还有不少丝绸彩带缠绕其上。梁枢刚开始还奇怪这是哪里,等萧让敲开门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这里竟然是一处烟花之地。
萧让有些歉意地看了梁枢一眼,“门派内人多眼杂,这里最是方便。”
梁枢看了萧让一眼,在心里暗叹,恐怕不只是人多眼杂,还是萧让没有实权,没有自己的人。都是门派大师兄了,还不敢在门派内见面,这岂不是说明旗云剑派内的情况,至少对原先白无尘这一系来说,已经不大好了
“师兄这两年怎么过的”
萧让这一句话,拉开了谈话的序幕。
白无尘那边其实没有什么好多说的,他杀了那些官员后,又有不少人在追杀他,所以他干脆找了个小门派呆着养伤。他做的那些事,在魔门可不算什么。更何况,凭他的实力,哪个门派都会想要。所以他安安稳稳地呆下来了,每天血魔门的人都还得想着办法拉拢他。
直到他收了梁枢为弟子,和掌门一派的关系开始恶化。
但掌门和长老们也不敢完全和他撕破脸,把他推向反面。这两年便是来来回回地试探,万掌门试探白无尘对梁枢到底什么心态,有没有机会把梁枢杀了。其他长老试探有没有机会离间他们俩,能继续让梁枢做炉鼎的同时还能保有白无尘这个战斗力。
偏偏这两年白无尘和梁姝一直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万掌门想下手,又不敢一下子下死手。
不过这个局面很快就可以打破了梁枢自忖这几个月的历练已经把她的实力提高到了接近先天的程度。万掌门这一世没有她作为中介吸收内力,实力有限,她又是剑修,完全有机会上门杀死他
到那时
她的仇便报了。
梁枢说完,萧让有些感慨,“果然不愧是师兄啊”
即使离开门派,也过得这样自在。
旗云剑派那边的情况显然没有白无尘这边那么好。
前面说过,旗云剑派是当前第一大门派。人一多,便容易杂乱,更何况是练剑这种需要沉下心来苦心钻研的
有白无尘、萧让这样十年如一日练剑的,自然也有把心思都放在杂务上的。白无尘当初做大师兄,地位仅在掌门之下,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世界的武学的奇妙之处。
梁枢最开始以为血魔门那种和血液有关的功法算是少数梁静淑关于江湖的记忆全部来自血魔门,对外界知之甚少。但她出来闯荡才发现这个世界不少功法都有特性。
好比江湖上的一个女子门派势力,盈水阁,功法练好了可踏水而行,借助水势。
而旗云剑派功法的特性是破空,带来的效果就是快,极快,空间一朝可穿梭而过,长剑眨眼间便可一斩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