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再长,也终究会走到尽头。
余振白已搜寻完了整个西面城头,却一无所获。
他失望之余,猛地一拍脑袋。
“鲜于洁难道真的去了东面找我,还是说直接到了最高处的议事大堂哎呀,我真傻,刚才为什么没有想到”
余振白心中暗骂自己一句“真傻”,好生懊恼。
“是啊,如果我是鲜于洁,也一定会往李世与沈梦点将议事的地方去找我的。”
余振白顿了一下足,随即转身,朝城东就走。
“蝎奴,是你在找我吗”
一句熟悉的语音,至余振白身后传来,却带着几分幽怨和诡异。
余振白猛地回头,终于见到了他一心想见到的“蝎毒”。
鲜于洁还是绝美的样子,面无表情,凝视蝎奴。
“太好了,鲜于洁,你果然还活着,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咦,你的衣服”
余振白大喜望外,想要快速上前将“蝎毒”抱住,却又猛地停住了脚步。
因为在他眼前的这个“蝎毒”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迹。
“我的衣服哦,我昨晚流了很多血,那件衣服我已经
换掉了是的,我没死,你快带我去找李世和沈梦。”
鲜于洁平静地答道,慢慢朝余振白走去。
“真的吗你真的还活着,那真的是太好了。”
余振白有些激动,终于忍不住,向前握住了“蝎毒”双手。
这个七尺男儿高大的虎躯,再次一震。
他猛地甩开“蝎毒”双手,往后急退。
“你不是她,为什么”
余振白好生失望,又好生恐惧。
鲜于洁对余振白突如其来的反应,也是始料未及,脸色有了些许改变。
“怎么蝎奴,你认不出我了”
余振白宁愿相信自己眼前见到的这个人,就是活过来的鲜于洁,但他对鲜于洁的双手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一握之下,立时察觉有异。
更何况,鲜于洁自从余振白至蝎毒诛心恢复心智后,就再也没叫他做“蝎奴”了。
“你不是,绝不是她,啊。”
余振白话音未落,左胸剧痛,一支腰藏剑,从背后破空而出,又瞬间消失,和那日刺杀都头晖哥时,一模一样。
一缕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余振白全身。
“你。”
余振白倒了下去。
他只见到背后刺杀他那人,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道士的布鞋。
余振白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脚踝。
“你们把鲜于洁藏哪里了,她真的还活着吗”
这句话,是余振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问出来的,却没法听到想要的答案。
“鲜于洁”朝余振白身后之人说道
“这个人倒不愧为蝎奴,一下子就发现我是假扮的了。你把他除去,倒是干净,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
司徒栾收回腰藏剑,早已是黄岐府伤兵的打扮,向“鲜于洁”笑道
“大人高见,这个人能认出来,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我们一定能出其不意地接近李世和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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