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也觉得事情闹大了,这年轻人好像也没把他外甥当回事。
否则他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外甥边个屁都不如。
总不能像那个年轻人说的,碰以硬茬子了吧。
刚才他一直在嚎叫。
没听到人说眼前这人是小易总。
否则,他早就站起来跑了。
甭管怎么着。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在这闹这么长时间了,商业也没有人出来帮他。
这本身就不正常。
非常有可能,这个年轻人是商务署的人真的惹不起的存在。
老头也不哭喊了,站起来就想走人。
易飞伸手抓住他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到自己面前,“这时候想走,没那么容易吧,赔了我的车标,这事就算完了,不赔,我保证你外甥、你儿子,你家所有人都别想安宁。”
他么的。
太气人了。
刚才看他年龄大了,还一口一个叫他大爷。
没想到。
这老头太不是玩意了。
那就不用跟他客气了。
老头看走不掉,“年轻人,我可是有心脏病,你不让我走,我犯病了,你可得给我治。”
除了耍无赖。
他还真的不能把这个年轻人怎么着。
吓,吓不住他。
武力?看他的块头,三个自己也不是对手。
易飞冷笑一声,“那你就给我犯个病让我瞧瞧,就是你死了,你家人也得赔我车标。”
老头面色红润,哪里像有心脏病的样子。
即使他有心脏病,不把车标的事说清楚了,也别想离开。
正闹腾着。
秦声从大门里出来,他看到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听到人群中是易飞的声音。
他忙挤进去问:“小易总,怎么了?”
看门的老头刘广汉被易飞拎在手里。
他赤红着脸正和易飞争执着什么。
刘老头也不是啥好鸟。
和易飞发生争执很正常。
别看他只是个看门的,平时对自己个署长都不在看在眼里。
不知道,还以为他外甥是自己的上司呢。
看他在易飞手里徒劳的挣扎。
秦声觉得心中无比的爽快。
易飞说道:“秦署长,你来的正好,这老头堵住我的车不让我走,然后把我的车标给扭断了,我都告诉过他,不要动那个,他赔不起,你偏偏不听,这时候想走了,哪有那么容易,他得赔了我的车标。”
秦声说道:“刘老头,损坏人家的东西就要赔。”
易飞的车不错,一个车标总得不少钱,说不定易飞得翻倍的要他钱。
也让这老头出点血。
省得他只知道勒索别人。
让他也尝尝被人勒索的滋味。
“赔?”
刘广汉说道:“秦署长,你知道他要我赔多少钱吗?要我赔十多万,还说我要是不赔,我一家老小还有孙副署长都别想安宁。”
这不是敲诈勒索吗?这不是威胁人吗?
这年轻人真是无法无天。
就不怕警务署的抓他?
他却想不到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也是无法无天。
秦声也愣了下,十多万?
这怎么赔得起?
易飞有点狠啊。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个几千块钱还说得过去,十几万啊。
“你以为十多万我是讹你?”
易飞冷哼一声,“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动它,你赔不起?这车国内修不了,要么送到港城,要么让他们厂家来修,十多万都不一定够,我也不说多少钱了,到时候花多少钱,你赔多少吧,秦署长,这事你就别掺和了,让他外甥来吧。我倒要看看,老头是如何来到商业署看大门的,平时向进出商业署的人索贿,他这个当副署长的外甥是否知道,还是他教唆的。”
和老头说不清。
那就他外甥孙少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