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一呆,道,但这终究有点不好启齿
朱雀眉头却皱紧了,道,你没想过两个女人为什么那么想跟了你,以至要用这种手段
君黎有点犹豫,说不出话来。
你不好意思说哼,你以为自己真有多年少英俊,让她们非要与你尽这一夕之欢不可只有一个原因她们想留下。留在我朱雀府里
君黎微微吃惊,道,师父的意思是,这张庭他有意如此可是就就算真的有了男女之事,师父也未必让她们留下啊。
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两个人原是给你的,张庭岂能不知你的性情,除了依依之外,可没见什么人在你这里留下过。
朱雀却一冷笑,道,若是我自然不行,但若是你呢你那般脾性,你道我身周那些常来往的,还有谁不知道我问你,如你那晚真的动了那两个女人,她们掉几滴眼泪求你将她们留下,你可会拒绝依我看是不会。非但不会,我若不准,必还会来找我理论。可对
君黎哑然。自然了。若真面对那般情形,自己必然自觉理亏,无论如何没法拒绝那两个女子了。
所以我早叫你不要让人当软柿子捏了你如今却还是给我惹了这般麻烦,要我怎样说你朱雀似是无可奈何。
君黎低头不语。自来他逢着人,便没法作出趾高气扬的模样来;若遇着事,也没法心冷手狠的,自然人人都知道朱雀虽然不好对付,但这个徒弟却是个“好人”。好人自然是“好欺负的人”了。
可张庭也不知爹会将她们两个给君黎的呀秋葵在一边道。
你仔细想想那日情形她们两人坐下之前,我恐没说过要她们陪君黎,但她们径直便坐在他边上,想必早有此想。呵,如今倒好,你好心将她们放了,怕她们回去却吃的是张庭的苦头。
秋葵眉目轻动,道,张庭是想在这里安插耳目他这是何居心
倒也不奇怪。他原在宫里各处都安插了耳目的,安插到我这里来也算不得什么,只是
朱雀回头看了看君黎,道,他们也是都急了。只一个你,便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意思
若不是你忽然来了我这里,张庭的地位自然稳固。他又年轻于我,若哪一天我不坐这个大内第一人的位置,想来后继自然是他。可是你一来,又是我弟子你说他急不急一个他,便也连带了许多旁人,都为往后盘算着着急着,他自然想来安插眼线,看着你一点。若有机会,说不定也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道,不过现在还未出新年,我们先不说那些不好听的。过了明日,我自有新的事情要派你去做。你练功便自己上心点儿罢。
君黎见他说得肃然,只能肃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