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乌德,你必须放了这几个人。”
“为什么呢哥哥。这是我们的筹码,他们能让新城人交出那两个殴打弟弟的犯人,你说我为什么要放走他们”
几名被绑在一起的治安局人员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身上多出了许多处被痛打之后产生的淤青。
“如果再不放走他们,下一次治安局就有借口动用强力甚至是致命武器了”
“那又如何我们同样也有武器,而且还有不少。”
暴徒们从治安分局中搬回来了不少武器,其中除了步枪和子弹以外,甚至还有数颗手榴弹和一把榴弹枪。按理来说,这确实是一堆重武器了。
“所以呢不少治安局的仓库里面的炸弹足够把整条街道都炸上天你觉得你会和他们决一死战不你在见到那些人之前就会被炸弹炸死”
纳杰特作为一个刚退伍不久的老兵,对治安局两次失利的原因看得一清二楚,那就是别人根本就没拿出真正的实力来和你打
“那么我就去死。”
“你”
“哥哥,好好看看吧,那些人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作新城的一份子,他们只是希望得到外邦的臣服罢了。听听电视里面说的殴打阿齐姆的人很可能不是警员,而是激进分子。他们大权在握,高高在上,不过是随意两句话就能够把黑的事情说成是白的。”
达乌德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他曾经在暴动开始之前去见了弟弟一面,现在的阿齐姆依旧只能泡在治疗液当中,身上的伤痕依旧清晰可见,似乎是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直保持着扭曲的表情。
他能够忍受给二流黑帮端茶递水,卑躬屈膝的屈辱感他能够忍受双亲去世,大哥入伍,自己独自一个人带大弟弟的无助感他能够被邻里邻居背后指责的愧疚感。
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打成了重伤之后,他脑中的理智如同晨间的露水一般蒸发,没有杀人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至于现在纳杰特想让他把人质还回去,他只会送给纳杰特两个字做梦。
“这种悲剧发生一次就足够了,达乌德。我再也不想见到第二次了。”
“走吧,哥哥。这里不欢迎你。”
暴徒们就像是听到了某种许可一般,缓缓地靠近了纳杰特,眼中的狂热和疯狂已经掩盖了他们的理智,剩下的只有对暴力的渴望。
“我明白了,看来我们现在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在送走了没有参加这场暴动的人之后,纳杰特开始对暴徒的头领,也就是对自己的亲弟弟展开游说。
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并不怎么愉快。
准备离开的纳杰特突然拿出了一直放在外套里的道具,一颗震撼弹就这样被扔到了房间当中。
砰
狭小的房间冲出了不小的回响,而处于房间里面的人都被这一颗震撼弹给炸懵了,只不过已经感染上了狂厄的达乌德大喊道
“人质别让他救走了人质”
躺在地上的暴徒们脑袋嗡嗡得响,完全听不清自家的头领在喊什么,但是还是靠着一腔蛮勇抱住了近在咫尺的纳杰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