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再跟他细谈。”习婉琳揉了揉额头,樊耀出现之前,丰华集团的发展一直平稳,习婉琳的状态也很好。
可樊耀一出现,似乎一切都变得难以预料。
“你们俩在家就别谈工作了……”
“再大的事,又能怎么样……”
这时,习婉琳的母亲宋青暧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哎,你不知道现在的状况,那个樊耀真是烦人……”
习婉琳拿起小叉子狠狠地叉进一块苹果,仿佛那就是樊耀,“新闻我都看了,我觉得那小伙子品质不错,老师生病他还出钱出力,这样的人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妈,你别被他的外表蒙蔽了,有的坏人很会包装自己!”习婉琳哼了一声。
“婉琳,你别把他想得那么坏,我看他仪表堂堂的……”
“咦,婉琳,你们俩相处得好吗?你看,他现在是集团大股东,你是董事长,如果你们在一起了,你担心的事不就全解决了!”
宋青暧笑道。
“妈,你说什么呢!我和他?开玩笑呢!”
习高峰翻了个白眼。
“婉琳,我觉得你妈说的也有道理,你的个人问题一直是我们最头疼的,偌大的集团总不能没有接班人吧……”
“如今樊耀是集团大股东,如果你们真能走到一起,那集团就能稳稳地控制在我们手里了!”习高峰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一条新出路,“嗯,这就是纵横捭阖之术……”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更何况一家公司。
当年我为了让公司上市、扩大规模,不得不减持股份,现在股份落在了樊耀手上,如果他成了我们家女婿,那这些股份不就又回来了……”
习高峰拍拍大腿,“妙啊,这次你妈的主意还真靠谱!”
“靠谱???”
习婉琳一脸无奈:“咱们席家不至于要靠嫁女儿过活吧。”
“这怎么能叫嫁女儿呢!”
“你们年龄相仿,又都长得好,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宋青暧感慨地说。
“可以试着接触接触……”
“毕竟,这也是一种可能……”习高峰点头赞同。
习婉琳扶额,彻底无语……
“心心,你别一根筋,就像大明朝的祖训: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这话听着很有骨气,但实际上,和亲纳贡都是重要的外交手段。昭君出塞,匈奴安定几十年,小国向大国纳贡能避免战争,要知道战争的代价才是最沉重的。
作为君王或大集团的领导者,一定要从大局考虑,不能只盯着一城一池的得失……”
习高峰又开始给习婉琳上课。
习婉琳一脸生无可恋:“爸,妈,我困了……”
“先去睡吧……”
说着,习婉琳起身准备回房。
“婉琳,樊耀老师肾源的事你再上点心,如果你能帮他解决肾源问题,说不定那块地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有时适当示弱也是一种策略!”
习高峰大声叮嘱。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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