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拿到证据的。”
江从远知道傅时锦和席延鹤的恩怨情仇,让傅时锦主动去找席延鹤,确实有些难为她。
江从远想了想,说道:“还有一种办法,不用见席延鹤,却依然能够打赢官司,拿回壁钟。”
傅时锦眼睛一亮:“你说。”
江从远说道:“月份之前,也就是你典当日期没到期之前,不追究这件事情,在典当日期到期那天,你把合同上写的钱都补齐,如此你就拥有壁钟的所有权了,那个时候打官司,你是稳妥妥赢的。”
“另外,席延鹤从昌运典当行转当走那个壁钟的时候,有没有签合同,如果签了合同,合同内容是什么?这些你都要弄清楚,最好留一份那个合同的扫描件,或者,弄一份复印件发给我。”
傅时锦确实没见过席延鹤转当的那份合同,当时周达运也没讲清楚,只说他把壁钟转当给了席延鹤,当时不知道席延鹤是花了多少钱转当的,只在收到一百万的时候,知道席延鹤给了周达运一百万的小费。
昨晚才从周达昌嘴里知道,席延鹤当时转当那个壁钟,花了三千万。
三千万,是买断傅氏壁钟的价格。
傅时锦担心席延鹤转当壁钟的那个合同,是扼她咽喉的命脉。
她不敢掉以轻心。
但她又觉得矛盾,当时周达运信誓旦旦,说席延鹤能从她手里转当走壁钟,她自然也能转当回来。
这么说起来,席延鹤并没买断那个壁钟?
应该没有,那个壁钟并不属于昌运典当行,他们没有私自售卖的权力。
傅时锦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弄到录音证据跟合同的。”
“嗯,尽快。”
结束通话,傅时锦拿着手机,一脸阴沉不定,她真想打电话过去把席延鹤痛骂一顿,但她知道,那是无用的宣泄,除了让席延鹤得意看笑话,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给周达昌打电话,问他在不在店里,周达昌说在,傅时锦立马开车过去了。
周达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的傅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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