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东愕然一愣。
他只想到她去了白家宴会,见了白少武,但却忘记了,他也参加了宴会,还跟秋歆跳舞了。
她既去了,肯定看见了。
见她起身就走,他立马搂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压在怀里。
傅时锦在他怀里撒泼:“你别抱我,你这怀抱才刚刚抱过别人呢!”
她挣扎着要起,被他越发用力禁锢在怀里。
他后悔死了,比起她去见了白少武,他和别的女人跳舞,好像他更站不住脚。
他和那个女人跳舞还不止这一次,如果让她知道了,她指不定就要嫌弃他了。
陆进东把傅时锦搂的很紧,但她还是挣扎。
陆进东无奈,只好压住她吻,把她吻的晕头转向,浑身酸软,无力反抗了,这才耐心解释。
“那个女人叫秋歆,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艺人,我是为了挡别的女人,这才请她当女伴,也跟她跳舞的,私下里,我从没与她联系过,宴会一结束,我们就互不相干了。”
傅时锦为了不让陆进东找她的麻烦,就揪住一点儿。
“你抱她了,也搂她了,还跟她跳舞了。”
“……”
“你今天能搂她,明天也能搂别人。”
陆进东脸色骤变:“胡说!”
傅时锦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但身上那种被男人薄情辜负的情绪却很浓。
陆进东立马把她的脸转过来,又亲又哄:“以后我不找女伴了,也不跟别的女人跳舞了,嗯?”
傅时锦搂住他,幽幽道:“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没有的事!”
“可你凶我,你以前都不会凶我的。”
“……”
陆进东被质问的哑口无言,本来是要质问她的,结果却被她质问了,关键是,被她质问了,他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陆进东知道大势已去,今天是不能理论她了,只得干巴巴的说道:“我没凶你。”
傅时锦挤出一丝柔弱的眼泪:“你就凶我了,你看你,还不承认,你就是厌烦我了。”
她用力推着他:“你厌烦我了,我走就是了。”
陆进东原本还没把她的无理取闹放在心上,但听到她说要走,几乎不受控制的将她摔在了床上。
他欺压上去,冷狠道:“上我的床,得我的允许,下我的床,也得有我的允许。”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上床容易,下床可不容易。”
这一来二往间,陆进东身上的浴巾已经散的不成样子了。
他撕扯掉傅时锦身上的睡衣,将她困在床上,肆意把玩。
等他心满意足,傅时锦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抱起她,拨开她头发,说道:“我没说分手,你下次再敢说走,我打断你的腿。”
傅时锦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眼皮都掀不动。
她虚软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搂着。
他低头亲着她满是糜烂气息的脸颊,眸底压着浓烈的贪和欲。
厌烦她?
那指不定是哪个猴年马月后的事情了。
至少现在,他看到她就想把她弄哭。
陆进东抱起傅时锦去洗澡,回来后换了床单,睡下。
一夜过去,陆进东不提昨天白家宴会的事情,傅时锦也不提了。
关于白少武,关于秋歆,彻底翻篇。
陪着傅时锦睡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陆进东起来了。
他刚起来,就听见手机响。
他找了一圈,发现是傅时锦的手机响。
他无意看她的手机,却还是捕捉到了来电人的名字。
夏昊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