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我马上就带人去找方心悠。”孙露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吴添打了个哈欠说:“没我们什么事了,可以走了吗孙警官?”
孙露白了吴添一眼,松了口气,向我和吴添鞠了个躬,她这突然的举动让我们两个很意外,吴添纳闷道:“露露,你这是干什么?”
“不管怎么说,这案子如果不是你们恐怕没这么快破了,从案子的发生到破案,还不到4时,尤其是易阳老师,更是冒着生命危险跟程昌盛搏斗,为我们的破案争取了时间。”孙露感激的看向了我。
“客气了,这是应该的,谁叫我是最后见到侯小峰的人。”我想了想说:“我能不能提个请求?”
孙露点头道:“易哥你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去办。”
“侯小峰死的很冤枉,他毕业画作还有最后一幅不知所踪,我希望你们能找到,然后连同发现的那七幅一起寄到他的学校去,让他死的安生一点吧,算是圆了他的一个梦吧,唉。”我感叹道。
孙露说:“这个我会问程昌盛的,放心吧,肯定会找到的。”
孙露随后给我们录了口供,这案子算是正式告破了,我们也能从这案子里抽身了,我和吴添去了招待所找王国寿,将情况告诉了王国寿,王国寿一听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什么艾滋病毒,他说自己这把年纪了,跟死没太大区别了,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过他说为了不影响身边的人,回头他自己还是会去做个检测。
离天亮已经没几个小时了,我们只是眯了几个小时就起来准备离开了,剩下的事只能交给孙露和东塘镇派出所去处理了。
我、小雨、吴添、王国寿打算一起离开,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所长孙爱民亲自来送我们,把我们送出了小镇。
因为这事让我们玩也没心情了,本来我们还有去西塘湖游览的打算,现在只能作罢了。
我们在县城的汽车站跟王国寿道别,王国寿在道别的时候给我们留了联系方式,说:“以后用的着我这老头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
我们也客套的答应了,本来我以为不会跟王国寿有交集了,然而让人做梦也想不到的是王国寿一语成谶,我们很快跟王国寿就有了交集。
在我们踏上返回兰津的大巴车刚上路没多久的时候,我接到了孙露的电话,孙露告诉了我两件事。
第一件事,方心悠居然跟那尼大巫师有染,至于什么时候的事孙露没有细说,我们也不想知道了;第二件事,程昌盛趁民警换班看守松懈的时候用床单上吊自杀了,等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挂了电话后我不禁有些唏嘘,这是两段畸形的爱导致的悲剧啊。
我正想放空自己闭目眼神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看着这串属于兰津市的座机陌生号码,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