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觉得自己要笑成傻·逼,又要哭成傻·逼了。
什么叫做作死,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本来他只是稍微煽情一点,就为了鼓动虎凛他们俩,结果一不小心好像效果太好了一点。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尴尬。
虎凛的胸膛上都是他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泡,当然也有感动得哭出来的,虎凛这样他真的觉得很感动,都舍不得作了。
李涵稍微退开一点,留个缝隙让自己的手钻进去擦擦脸上的鼻涕泡儿和泪花,然后又给虎凛擦干净胸口。
“嘿嘿……”小雌性仰起头傻乎乎的笑,脸哭的涨红,眼角还带有泪痕,却还是强撑着说“没事了。”
这幅样子简直是直戳虎凛的心脏,真的是快要窒息了,铁骨铮铮的糙汉子无限怜惜的用厚实的手掌揩去怀里人眼角的那一点水意,温存的舔舔小巧粉红的鼻子。
李涵:越发觉得对不起虎凛了怎么破?还有虎耳,不要偷瞄啊,这时候就应该转过身去,而不是从手指缝暗中观察啊……
原来是这样子的……对着雌兄的时候虎凛兽兄一点都不凶啊……虎耳脸红红的,不再偷看。
不过李涵雌兄也好可爱啊,虎耳偷偷的想。
“咳咳……那什么,虎凛,我们就去看看那棵树吧?”李涵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虎凛温热的眼神,心里越发有罪恶感了。
“嗯。”虎凛轻轻拉起李涵没被辣到的那只手,朝那颗奇怪的树走去。
被落在后面的虎耳自觉跟上。
“雌兄,就是这个,不要再碰到了。”虎耳拿根棍子戳戳被李涵折断的断口,此刻那里也不停的流出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上聚成了一小摊,地面变成暗红色。
“嗯。都是我太粗心,才会把它给你放在头顶。”对于这件事李涵始终有愧疚感,要不是这个植物还要不了命,虎耳的情况还不好说呢。
虎耳无所谓的摆摆手,“雌兄你不要这么说,都是我自己看它好看,拿过来玩的,怎么能怪你呢。”
事已至此,到底是谁的错李涵自己心里清楚,也没跟虎耳多说,只是默默记在心里,以后对虎耳更好就是了。
说起来这棵树也是奇葩,明明是丰沛多汁的,但是折断了也不会立刻就流出汁液,而是要等一段时间才慢慢流出来,一旦出水,就会一直流到没有为止。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李涵和虎耳误把它当平常的树。这个特质也让不小心碰断它枝桠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是棵不同的树,所以才会这么久没有发现。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只小猎物来。”虎凛闻到一股呛鼻的味,强忍住鼻子和喉咙的不适观察了一下,让李涵他们站远点等,自己跑去树林里找猎物去。
“阿嚏——!”虎耳打了个喷嚏,他还从没闻到过这么刺鼻的味道,揉了几下鼻子,又大大打了几个喷嚏。
“哈哈,虎耳,鼻子还好吗?”李涵看他打喷嚏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鼻子被狠狠几下揉的红彤彤的,觉得非常有趣。
他今天可是见了不少平时虎耳没有露出过的神态,觉得非常的新奇,看来虎耳也不是个内向木讷的人,还带着几分少年的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