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很爽也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在荒郊野外的,虎凛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能让他这么粗鲁的直接把人推倒在地面,肾都被石头硌疼了,良心不会痛吗!
“说吧,为什么突然把我摁在地上!骨头都要断了!”这当然是假话,没那么严重,虎凛用手护在他后背呢。不过,兴师问罪怎么能没点气势呢!
虎凛良心真是大大滴坏哟。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春天做的吗?绿草如茵,鲜花满山,暖风吹拂,这种环境才对嘛!
再看看这山头,乱石满堆,枯草萎靡,烈阳当头,又失水又被烤,很容易中暑的啊!
秋老虎也是老虎!可毒了!
刚才失控的感觉虎凛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因为他从不跟人过份亲密,就连是小崽子的时候都不愿意靠近兽父雌父,所以他只是知道耳朵后面有一颗红痣,却一直不知道这个位置那么敏感。
他自己碰到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虎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涵低垂在身旁的纤细小手。
那白皙的指尖,他还记得它带来的火热感觉。
指尖似乎又有被火烫到的灼痛,李涵握紧拳头,把它们蜷进掌心里。
抬头一看,嚯!
你那是什么眼神!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太阳都落山了喂!你雌父要喊你回家吃饭了!
被李涵用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眼神防范,虎凛轻咳一声,收回视线,起身把兽皮裤子穿上。
“我耳朵后面,你碰到的那一颗红色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吗?”有的兽父雌父会教育小崽子不要碰兽人的这里,因为一旦被碰到这里,兽人就会条件反射感到危险,很可能失手杀死对方。
“嗯?”难道那一颗痣还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吗?
摇头,“不知道。”
虎凛穿好裤子,抬手帮李涵整理压脏的兽皮衣,“这里是兽人力量的聚集处,可能你兽父雌父忘记告诉你了,但是你现在知道碰了这里会有什么后果了。”
当然不是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兽父雌父会忘记的。想到李涵或许很小就没了兽父雌父,虎凛充满了心疼。
特别是刚做完那种事,小雌性还一副柔弱无力的可怜样子,更是让虎凛心生怜惜。
然而该告诫的话还是说出口“不要去碰其他兽人的这里,会被兽人攻击的。”
一想到李涵要是碰其他兽人最私密的地方之一,虎凛心底就泛起一层暴虐的情绪。
李涵感到虎凛的气息莫名的变得危险。
然后这个兽人对他说,“不过,你可以碰我的。”
碰你的,然后被这样那样。
所以这真的不是在耍流氓吗?
最后李涵也没纠结这个,因为他还有更扌喿心的事情。
虎凛的后面,一道道深红的抓痕。
有的还冒着血珠,有的已经有一层薄痂,横七竖八的霸占整个后背。
道道刺痛了李涵的眼,戳中他的羞耻心。
“我恨。”
心好痛,论打赤膊的虎凛怎么回去才能不被人看出来他们发生过啥?
还有,明天这些痕迹能消失吗?虎凛的冬衣准备好了没?
之前每次他顾忌着虎凛上半身不穿衣服,所以不会在上面留下痕迹。谁想到太忘乎自我外加上指甲长长了,就给留下这种痕迹了。
“没事。看见就看见。”部落里兽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痕迹的。
特别是一些雌性,会特意在自己伴侣身上留下痕迹。
不仅能彰显所有权,还能用来击退喜欢自己伴侣的雌性,还能炫耀伴侣的能力,表示自己对这个兽人很满意。
虎凛结伴之后因为李涵太小心,部落里的人从来没在上面看见过这种痕迹,还猜测了很久呢。
虎凛还是有很多雌性喜欢的啊,李涵怎么一点都不急,难道虎凛不能让他满意?
虎凛就这样被人怀疑了某些方面的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