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个画出这样的形状!”这次李涵拿了一块木炭,在地上浅浅勾勒出一只“幺鸡”的样子。
只是——
“咕咕兽!”虎桠看了几遍,最后恍然大悟的一合手掌。“李涵你画咕咕兽在上面做什么?等下是不是还要画咩咩兽、哞哞兽和其他的?”
把到嘴边的那句“这不是咕咕兽”咽下去,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对,雌父你眼睛真好,我画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嘿嘿,我的眼睛好着呢!是不是啊虎山?”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里却充满了笃定,一看就是为了得到虎山的肯定。
画个图样难倒不了虎凛和虎山,锋利的爪子很容易雕刻出了真正的咕咕兽的样子,和李涵画在地上的一比,算得上大师级别的。
迎着虎凛戏谑的表情,李涵内心默默流泪——不是他画技不好,是这根本就不是咕咕兽啊!是抽象的幺鸡啊!
筒子、索条、大字……这些不同的图样一一被刻上去,就算没有颜料,凭借精湛的手艺也完全能够很好的把每个木块区分开,不会认错。
“好了,最后再做两个这个东西!每一面都不同,六个面分别是这样的,做小一点!”把最后的筛子的样子画出来,李涵伸一个懒腰。
“李涵,你部落里的人怎么知道这么多不同的样子!还做出来用来玩,真是太聪明了!”虎桠爱不释手的这块摸摸那块摸摸,哪块都舍不得放下,干脆捧起来在到膝盖上抱着。
现在惊叹还太早了,等你玩起来才知道这东西的好呢!李涵勾起嘴角,内心的小人得意一笑。
但愿虎桠不要成为兽世第一个沉迷于摸麻将无法自拔,不顾老公和孩子的男人!
哈哈哈!
想想这画面李涵就想乐!
两颗小筛子慢慢在虎凛的手上显形,四四方方,玲珑小巧,讨人的很。
“好了,现在我就给你们说一下这个东西。我们部落里的人叫它‘麻将’!最讨那些不用干活的雌父们喜欢了。就像兽人们决斗一样,玩这个麻将也有输赢,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一些——呃,肉和果子……”
李涵根据地球上的情况稍稍改编一下,尽力引起虎桠他们的兴趣。
“现在,我们把麻将搬到桌面上吧,我教你们玩。”虎桠屋里有一个木桌,虽然有点大,但将就一下也能用。
虎桠积极的把一怀抱的麻将块兜起来,挪过去放到桌面上,然后拍着桌面催促,“虎山虎凛,快把剩下的都拿过来啊!”
看虎桠这架势,李涵就知道虎桠要完了。
等到麻将在部落里流行起来,虎桠肯定是一个沉迷于搓麻将不愿归家的男人……
等四人在桌边的高凳子坐好,虎桠撑着下巴趴在桌面上,眨巴眨巴大眼睛,瞄向李涵,一副“快接着说”的表情。
“咳咳。”李涵偷笑,“首先我们要洗麻将。就是把麻将全反扣过来,还要这样转。很简单,就是像我这样。”李涵纤细的手指把面前的麻将往下翻,盖住牌面,双手搓动麻将,让麻将均匀而无序地运动。
三人点头,表示学会了。
“接着……”李涵洋洋洒洒的把麻将最简单的几种玩法教给三个人,而虎凛和虎山也从一开始的陪玩心态转成面带兴趣。
李涵暗暗把虎凛的转变看在眼里,轻哼一声,“小样,跟我斗,哼!”
麻将可是迷倒了无数老爷和富太小姐呢!我就不信你这个土特产能不爱上它!
嘿嘿,正好可以虐一虐虎凛……李涵内心的小人猥琐的搓着下巴,捻动嘴边奸诈的长须,就像每个要干坏事的师爷一样。
然而……
“碰!”坐在李涵下家的虎凛拿走李涵刚放出来的五条,端端正正的摆在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