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眉梢微微上挑,如含了钩子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演技越发的纯熟了。
付浔把指尖的烟蒂弹落到一旁的垃圾桶。
在电梯打开之际,他低头凑到了她耳边,嗓音玩味,“确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说罢,勾住她的软腰,带着她阔步走进了电梯。
俨然一副桀骜不驯的浪荡模样。
那服务员眼睛都瞪大了,很是吃惊,但嘴巴却死死咬紧,生怕出声惹了祸事。
叶南熹身边的爷神色尽是戏谑,眼眸深处是深深的讥讽,嘲弄,不屑。
完全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
可分明,这些都是假的。
其实要是服务员心细些,就能发现叶南熹身上的衣服,跟付浔身下的裤子。
布料材质皆一样,是配套的礼服西装。
叶南熹倒也没深究,只当他是突然兴起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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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往上,付浔一直搂着叶南熹的腰,他掌心那灼热的温度穿透衣衫,叫人难以忽视。
密闭的空间里,凌冽的男性荷尔蒙杂糅了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
这么多天以来,男人好像头一次,除了那什么外,独处时对她做这么亲密的举动。
这让叶南熹有些无所适从,胸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大抵是无任何与男人独处的经验,又或者是其他。
心脏在猛烈跳动,叶南熹不由地攥紧了指尖,暗暗地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看上去镇定。
电梯一到十楼,分明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叶南熹却觉得无比漫长。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里的数字跳动。
4变成了5,腰间的大掌忽地收紧,付浔低沉散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紧张什么?又不在电梯里干你。”
男人一开口就是荤得不行的骚话。
叶南熹耳尖倏地窜上滚烫,下意识否认,“我没有紧张。”
付浔嗤笑了一声,“我西装都快被你攥烂了,还没有?”
闻言,叶南熹低头一看,她那两小手紧紧攥着黑色的西装,护着胸前。
敞开两边的面料揉得皱巴巴一片。
她这副模样,确实有点怕被那什么……
叶南熹赶紧把手松开,并捋了捋那皱成一团的面料。
她嚅嗫了一句,“我知道,你不会。”
不会在电梯里那什么她。
不然,以他那恶劣的脾性,刚刚在车上时,他就可以……
付浔偏头垂眼看着她,分明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笃定。
真是傻不拉几的。
一声冷笑从他喉咙里溢出,同时,被电梯到达楼层的提示音覆盖了去。
叶南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电梯门打开,付浔搂着她细腰,阔步带着她出了电梯,往1008走去。
穿过长廊,两人立在门口。
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在推门进去那刻。
付浔冷不防地凑到了她耳边,透着欲念的低磁嗓音没入她耳,“宝贝,别自以为很了解我,这样只会让我更想弄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