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拉着手一起坐下,一边诉说着彼此的思念,一边讲述着各自的近况。
今夜,沈肆和虞乔歇在了一起。
二人相拥而眠,珍惜着此时此刻的相聚。
第二天,沈肆带着虞乔他们去了曲刺史专门为他和誉王准备的驿馆。
那里有专人把守,会比外面的客栈和相对安全许多。
虽然虞乔悄悄地从京都来到承州是不合乎礼制的,但是沈肆不在乎,他觉得虞乔的安全最为重要。
要是有谁敢乱说话,他便一剑割了他的舌头。
虞乔也不在乎,她就是想要待在沈肆的身边,越近越好,哪怕他们不能相见。
曲刺史和刘长史听闻沈少卿的夫人来了,都亲自到驿馆迎接。
陆恒之讨厌这种形式主义,明明现在都忙得脚不沾地了,还要搞什么欢迎的排场。
但因着对方是沈肆的夫人,曲刺史拉着他来的时候,他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的跟了过来。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停在了驿馆的门口。
陆恒之觉得这辆马车很是熟悉,忍不住仔细的看了看。
沈肆率先从马车上走下来,随之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只见来者面若桃花,眸光似水,正是昨日城外那个说要来寻找夫君傅女子。
她身着淡雅的衣裙,在晨光中更显温婉动人,仿佛一朵初绽的荷花,不染尘埃。
陆恒之见状,心中不禁微微一怔,原来她要找的夫君,竟然是沈少卿。
虞乔搭着沈肆的手,缓缓的下了马车。
曲刺史与刘长史见状,连忙上前行礼,口中满是恭维之词,对虞乔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曲刺史道:“沈夫人远道而来,真是让我承州蓬荜生辉啊。”
虞乔微微一笑,礼貌的回应:“曲刺史抬举了,您这么忙还亲自来迎接我,真是有劳了。”
“哪里哪里,要不是有沈少卿在,承州遭遇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都要乱成一锅粥了,您过来了,下官怎么也是要亲自来拜见的。”
陆恒之在一旁静静观察,随即道:“刺史,沈夫人便是昨日那个从京都而来带了许多珍贵药材的女子。”
曲刺史闻言,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拱手道:“原来沈夫人就是那位义士,下官替承州的百姓谢过沈夫人。”
刘长史和陆恒之也随之向虞乔拱手行礼道:“下官替承州百姓谢过沈夫人。”
虞乔轻轻一笑,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又不失谦逊:“些许微薄之力,不足挂齿。倒是承州此刻的安宁,离不开曲刺史与各位同僚的辛苦操劳。”
沈肆站在虞乔身旁,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此时站在一旁没有存在感的誉王说话了:“沈夫人与沈少卿的感情还真是深啊,这么危险还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实在是让本王羡慕啊。”
沈肆淡淡的说道:“殿下何必羡慕,当是旁人羡慕您走在何处都有红颜相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