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亲兵不禁扶住额头,讷讷说。
“主公,那鲜于辅好像是汉人?”
公孙瓒:“???”
……
看着主公失去理智,一旁赵云不合时宜提了句。
“主公,事情还未明确,更何况这么大的事,一定要有确凿证据。”
“万一是敌人的离间技,那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还请主公三思。”
“哼!”
公孙瓒冷冷地瞥了赵云一眼,心中不愉。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公孙瓒一直对刘虞的怀柔政策一向不满,再加上他对幽州觊觎之心已久。
这可是个借题发挥的好机会,可没想到被赵云打断。
沉思片刻,公孙瓒决定带上身边一众将领士兵,前去幽州军营。
赵云准备跟随,却被公孙瓒制止。
“子龙,你就留守大营吧!”
“我们很快会回来。”
赵云闻言,拱了拱手,苦口婆心劝道。
“还望主公以大局为重,切记不要冲动,以防被奸人利用。”
“好了!”
赵云话未说完,就被公孙瓒摆手打断。
看着渐行渐远的主公,赵云面露忧心。
“主公,一定要大局为重啊!”
……
鲜于辅主帐内,帐门被打开,鲜于辅喝的半醉,面色潮红。
“等等。”
“别走啊!”
“这酒还没喝完呢?”
鲜于辅醉醺醺说道,一旁陪酒的男子见状摆摆手。
“我实在喝不过大哥你呀!”
“你就饶了我吧!”
两人推杯交盏半个时辰,场面十分热闹温馨。
“大哥,我这里有封信,你知道是谁的吗?”
“谁的?”
“女真的大汗多尔衮让小弟送来的。”
“你说什么?”
……
小弟一番话,直接把鲜于辅吓了一跳,顿时惊醒过来。
“什么信?”
“拿来给我看看。”
说罢,鲜于辅快速夺回他手中的信,赶紧拆开。
鲜于辅盯睛一看,顿感一头雾水。
正当他想询问一旁喝醉的小弟时,帐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外面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帐外就闯来十几人,为首是公孙瓒。
“公孙将军,你这是为何?”
鲜于辅一脸不解。
“为何?本将军倒想问问,与你一道喝酒的是何人。”
公孙瓒质问道。
“他叫乌托炎,鲜卑人,是本将曾经草原上的朋友。”
“朋友?”
“那现在两军对峙,他来此作甚。”
两人激烈争吵,而喝的大醉的乌托炎开始嘴里嘟囔。
“我是奉多尔衮大汗前来送信的。”
乌托炎吐字虽然不清,但在场众人都听明白意思。
公孙瓒拔出宝刀,怒指鲜于辅,鲜于辅的亲兵见状也都拔出刀,与公孙瓒前来的人展开对峙。
气氛一时很凝重。
鲜于辅连忙辩解,递上乌托炎所说的信
“公孙将军,这是乌托炎所说的信。”
“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公孙瓒看他模样不像作伪,缓缓收回宝刀,接过信,粗略一观。
旋即又拔出宝刀,对向鲜于辅,大声吼道。
“匹夫,安敢欺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