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啊,赶紧去告吧!到时我再告你个私闯民宅。”
张得福被提溜出大门,不服气地跳着脚,刚想开骂,就看到远处,王贵兰带着一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上来。
上次挨的打他想起来,身上还疼呢。
这次他可不敢再找不自在了,低下头撒腿就往下面跑。
“这是谁啊?大清早的就和傻瓜似的乱跑。”
“谁知道呢?或许是从别的地方来的要饭的。”
“呸,就他那熊样,随便干点什么不成,总比要饭强。”
不知谁的口水,吐到了张得福身上。
张得福连声也没敢吭,只想着可别被王贵兰认出来,赶紧逃离叶家村。
“果真是个傻子,不会也是个哑巴吧!”
不知谁又踢了张得福一脚,来验证一下是不是哑巴。
一脚不过瘾,又踢了一脚。
那人悻悻地摇了摇头,“还真是又傻又哑,怪不得出门要饭呢!”
张觉夏和叶北修在屋子里商量着,“张秋叶指定听说了什么,她看着满福酒楼挣了银子,这是眼馋了。
她真是想好事,我真怀疑是她太聪明了,还是把其他人都当成了傻子。
不行,我得去镇上找钱玉林,怎么着也得敲打敲打她。
真以为嫁给李财主当了八姨太,她就可以上天了。”
王贵兰在院子里已经喊了起来,“夏儿,咱们村子里会做针线的人,我都给你找来了,赶紧出来了。”
“奶,你先把大家带到后院库房,我马上过去。”
张觉夏应了王贵兰,扭头看向叶北修,“做荷包的人奶已经领来了,这个时候我再去镇上不太好。
这样,我修书一封,让大哥赶车,带着你去镇上。你帮我把信送给李夫人。”
“只能这样了。”
叶北修接过信,就让甘草帮着他去老宅叫叶北山。
张觉夏在屋子里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心态调整好,这才去了后院。
王贵兰带来差不多十几个人,挨个给她介绍,一圈下来,她笑得脸都麻木了。
只记得除了叫婶子,就是叫大娘,还有一两个同辈的,要叫嫂子,或弟妹。
“谢谢大家能来,在干活之前呢,咱们可得说好了,一会儿我先教给大家怎么做。
这些布料也都金贵,今儿就权当试一试,能做咱们继续做,不能做就不做了。
我说的一个荷包三十文钱,就是三十文钱,可前提是得达到我的要求,我才能结算。
要是敷衍,我怕是还得和大家追回布料钱。”
“北修媳妇,你就别说那么多了,昨儿你奶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来呢,也是为了挣钱。”
“大冷的天在家待着还费柴火,你这里有这么个好差事,我们不得好好珍惜啊!”
“大家伙可不得铆足了劲干,不会敷衍的。”
“那行,咱们开始吧!”
第一遍教起来有些费事。
慢慢地大家的领悟能力上来了,再加上还有一两个婶娘的针线活是真的好,时不时地在一旁点拨一下。
王贵兰领来的这十多个人,竟然都能干了这活不说,竟然还有一两个领悟力高的婶娘,还懂得创新。
她不得不再次感叹,高手果真在民间啊!
喜欢被逼嫁深山,开荒种田过红火日子,开荒种田过红火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