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们两人,妥妥的伪君子。”
“可是,我也曾和姚掌柜说过,我志不在此,不想和姚掌柜在镇子上做竞争对手。”
姚掌柜瞪了她一眼,“干一样的买卖就是竞争对手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强强联手呢!
我也不是那种容不下别人挣钱的人,我只是不想给刘宏和他媳妇开铺子的机会。
不然,依着他们的精明,会破坏镇子上的平衡。
甚至于会有更多靠绣活吃饭的人家,日子都不好过。”
姚掌柜的话,张觉夏还是信的。
她去县城的目的,不也是想让村子里的人有个吃饭的手艺。
当即她就拍了板,“这铺子我拿下了。”
“你这?还没看呢,也别意气用事,先看过再说。”
“姚掌柜不是已经帮我看过了。”
“你啊,真是个鬼精灵。”
“这铺子离着我的铺子不远,隔了几个铺子吧!
原先是个做吃食的,年龄大了,回老家养老去了。
房客退了租,原主又重新收拾了一番,里面的陈设也都是新的。
这房主人在外地,也不经常回来。”
“刘宏是因为什么和房主谈崩的?”
“指定是价格啊!人家房主的意思,一年房租十二两银子。
他非要给人家十两,还扬言只要是他相中的铺子,就没有人敢接手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我还不信这邪了,就想拉你下水了。”
“姚掌柜,他那个铺子卖吗?”
“你想买。”
“有这个打算。”
“那咱们到时去问问。”
马车上只有姚掌柜和张觉夏在说话,叶北修在一旁,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这两天就没睡过个好觉,天天都在想这个事儿,你也不在家,把我急的呀。”
“我这不来拯救,好心肠的姚掌柜了嘛。”
姚掌柜笑着笑着就抹起了眼泪。
马车到了姚掌柜说的那个铺子,就停了下来。
姚掌柜陪着张觉夏和叶北修进去看铺子。
铺子的主人姓刘叫刘夏,年龄三十多岁的样子,听说话斯斯文文的,应该也是个读书人。
“这间铺子是家父留给我的,奈何我没有经商头脑,只得租出去。”
张觉夏和叶北修仔细看了看,看着这铺子的布局和姚掌柜那个一样,前面是铺子,后面是个一进的宅院。
“刘先生,您这铺子卖吗?”
刘夏愣住了,他也曾在卖和租之间犹豫过。
只是镇子上的人家,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子的人家不多,只有来问租的,根本没有问卖不卖的。
刘夏控制不住的激动,“您想买?实不相瞒,我在邻县生活,平日里也无暇顾及到这铺子,如果您出的价格合适,我倒是考虑卖掉。”
张觉夏就喜欢和实在人打交道,不费工夫。
“您说个价吧,要是价格合适,我就买下这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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