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被张觉夏撩拨的身上热热的,可又不忍趁着她醉酒的时候下手。
他只得好好地哄着张觉夏,等到张觉夏再次睡着后,他才敢睡觉。
次日清晨,张觉夏醒得很早,天刚微微亮就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
叶北修听到动静也坐了起来,“娘子,你是不又做噩梦了?”
张觉夏看清楚叶北修的脸后,才又地躺了下来。
“我的头好晕啊!”
“我去叫刘郎中。”
刘明达是被叶北修拉来的,他不情不愿地给张觉夏号了脉,“无事,喝醉酒头晕很正常。”
“我醉酒了?”
张觉夏不敢相信地看着刘明达。
“这事可不能问我,你得问你相公。”
刘明达走了,张觉夏又不死心地问叶北修,“我可是做了什么?”
叶北修想起昨日她那样子,就觉得好笑,“倒是没做什么,就是话比以往说得多了。”
“那?”
张觉夏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完了,当真是完了,这脸可是丢尽了。”
叶北修却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娘子,虽说昨日你有些不正常,可我敢保证没有其他人看到,只有我一人看到,这下你放心了吧!”
张觉夏把头捂进被子里,“放心什么啊放心,你肯定会嘲笑我的。”
“不会的,娘子,我怎会嘲笑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你这张嘴,越发无法无天了。”
“娘子喜欢就好。”
两个人说了一番情话,叶北修拉着张觉夏起床,吃饭。
张觉夏吃完饭,在院子里走了走,这才觉得头没有那么疼了。
叶北修听到张觉夏说头不怎么疼了,忙高兴的跳了起来。
“北修兄弟,这是碰到什么喜事了,这么高兴?”
张伟和刘强提着礼物走了进来。
叶北修忙松开拉着张觉夏的手,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人,“两位大哥,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我们兄弟正好休息,合计了半天,就觉得你这里好,喝酒痛快,所以我们两个骑上马,就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
“哪里,哪里,我只是问问,按理说该我去镇子上看你们的。”
“哪有那么多的理啊,咱们兄弟,不要这么见怪。觉夏妹子,一会儿还得麻烦你给我们兄弟做几个菜,我们几个不醉不归。”
可能自己已经体验了醉酒的滋味,听到不醉不归这四个字时,张觉夏身上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刘强看出了张觉夏的不自在,便不再打趣她,“觉夏妹子,一会儿做饭还得劳您费心。”
张伟和刘强还带来了纸牌,刘明达不喜和官府的人打交道,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甘草想玩可没那个胆,刘明达要是知道了他玩纸牌,怕是要家法伺候的。
叶北修只得遣甘草,去后山把秦二勇叫来,让他陪着。
“北修哥,叫了二勇哥回来,山上岂不就剩下万丰哥了,干脆让他俩都回来算了。”
“你把事说清楚了,他愿意下来就下来,不下来也别强求,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