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总感觉这个时候来拜年有些晚了,可叶北修告诉她,没过十五就还是年。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看门的家丁认识张觉夏,忙迎了过来,“张姑娘、叶先生过年好!”
这家丁的称谓也是绝了,可不是自己的家丁,张觉夏不能说什么。
她看了看叶北修,见他神色如常,且拿出早就封好的红包,给了那个家丁,“过年好。”
家丁喜出望外,“两位先在门房等着,我这就去禀告。”
家丁很快就没了影。
“为什么他们能进,我就不能进,你们堂堂李府也这么狗眼看人底。”
张觉夏和叶北修两人在门房还没站稳,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他们能进,自有能进的道理。我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离开。”
“我可是你们八姨太娘家的邻居,我真的是有急事找你们八姨太,麻烦您行行好,帮我通报一声好不好,真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不是我不给你通报,过年前,上头就说了,姨太太的娘家人一律不准放行。
特别是八姨太,她怀有身孕,更是不能见外人,免得惊了肚子里的孩子。”
“这可怎么办呢?”
张觉夏听到什么八姨太,什么人命关天,心里便生出好奇,探出头去,往外瞧了一眼。
“大丫头,还真的是你。”
刚刚闹腾的那个妇人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推开拦着她的家丁,跑到张觉夏跟前,伸手拉住了张觉夏的衣角。
妇人的这一举动,可把张觉夏吓坏了。
她不由地往后退了退,幸亏叶北修从后面接住了她,不然真要摔倒了。
妇人激动地喊着,“大丫头,我是得水家的,你秀珍婶子啊!”
家丁已经抓住那个妇人,她挣扎着让张觉夏救她。
张觉夏定睛一瞧,觉得这人也眼熟,便让家丁放开了她。
“你说你来找张秋叶,可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知道大丫头的心没有那么狠,家里的事不会真的不管。
这事吧,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你爹和你娘吵了架,把你娘打了。
你爹这次下手太重了,把你娘打得都下不了床。
你也是知道,平日里我和你娘关系最要好。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拜托我来李家给秋叶捎个信,让秋叶家去一趟。
可没想到李府的规矩这么大,我不但没见着人,连话也捎不进去。
大丫头,你娘这回真是挺惨,我看着这些人和你都挺熟,要不你给秋叶捎个信。”
这个妇人巴拉巴拉说起来没完。
她唾沫星子乱飞的样子,倒让张觉夏想起这人是谁了。
能和田彩虹成为朋友的人,心肠也好不了哪里去。
再说了田彩虹的死活,和她有什么关系。
特别是这个妇人,一口一个你娘,听的张觉夏直觉恶心。
她不耐烦地打断了妇人的话,“你既然知道李家规矩严,就应该赶紧离开。
张秋叶肚子里怀的可是李老爷的孩子,要是真出了事,你能担待的起。”
喜欢被逼嫁深山,开荒种田过红火日子,开荒种田过红火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