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每个月把自己的钱给了家里,原想着能得到家里人的喜爱,谁知道家里竟然想要让自己把自己赎回去。
白芷跟着几个白在一起,跟着学了不少的心眼,自然是知道这是家里要让自己把自己赎回去,然后再把自己给卖一次。
白芷觉得自己以后不能摆脱家里的控制,想着学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什么用了,十来岁的小孩子,就是再早熟,能够早熟到哪里去呢?
张兆慈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惊讶的不得了,说:“咱们这十个白可都是死契啊,以后怎么样都得咱们说了算,白芷这爹娘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许荛说:“是管的有些多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把那个婆子撵出去,至于白芷,你问问她的意思,她要愿意走,咱们给她卖身契,让她回家里,她要想要在咱们家好好待着,就不要胡思乱想的,以后也不要跟家里联系,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谁知道京城的水会不会淹到咱们这边啊,再说咱们家里可还有个皇子藏身呢。”
张兆慈说:“那我问问她,她要不愿意回家,就把她送到庄子上去,不拘是河西待还是京城的,总能给她找个容身之地的,真要就这样把人给她爹娘送回去,能卖第一次就能够卖第二次。”
许荛说:“特殊时期,有些危机能想到就要注意一些,不要等到最后成了别人挟制咱们的手段。”
张兆慈点了点头,第二天就找了个理由把那个婆子给撵了,然后跟白芷好好的谈了谈,白芷看到张兆慈摆在自己面前的几个选择,哭
了半天,最后选择去庄子上。
把白芷送走了之后,白微跟白蜜沉默了好几天,张兆慈也没有说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那就得为自己的以后负责,就连张兆慈也不能对白芷的选择多说什么的。
家里的气氛沉重了几天,就又热闹起来,张家人来了。
张兆枳跟张兆芩带着张家的几个小辈一起过来的,张兆枳是张家的三爷,而张兆芩则是张家的四爷,是张家这一辈里面最小的一个,比张兆慈还要小。
张家带着过来的这几个孩子,年纪都比较小都是在南方出生的,有跟着去过河西的,有的则是第一次来,这个季节的南方,气候炎热,但是在甘州就不一样了,天高云淡,就算是到了最热的时候,也不觉得多么的炎热。
许棣带着,一帮子人去草原骑马,在后院里吃烧烤,一开始萧垣还有些放不开,到最后玩的有些乐不思蜀了,竟然没有时间完成许荛给他布置的作业。
许荛作为张家几个孩子的姑父,因为性格温厚,张家的几个孩子不害怕他,甚至还能跟他开玩笑。
萧垣在许荛的书房忙着写作业呢,几个孩子就过来找他,萧垣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还没有写完的大字,张家最小的孩子,叫做张玉康,是张兆芩的小儿子,七八岁的年纪,正好是找猫逗狗猫嫌狗憎的时候,看到萧垣的样子,直接就从萧垣的手里夺过毛笔,一下子扔到砚台上,说:“你在害怕什么啊,我姑父那么好的人,还能打你不成?你听我的,先跟我们去玩,等回来了再写也不迟啊,我们在这边待的时间不长,咱们能够在一起玩的时间不多呢。”
萧垣看了看一片空白的描红纸,说:“可是,姑父说我每天都要完成四张大字才能去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