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慈看到老夫人,眼眶接着就红了,号了脉,先给吃了两粒丸药,这才开始跟老太医商量药方。
侯爷是晚上过来的,看到许棣,很是激动,祖孙俩一别经年,吃过晚饭之后,侯爷把自己跟许棣关在房间里,一直说话说到后半夜,结果第二日,陈五福安排人来请永宁侯爷去京城的一所宅子里面。
许棣不放心,把自己装扮成侯爷的小厮,跟着一起去了,去了之后,就看到陈五福在那所三进的院落的垂花门前等着呢,看到永宁侯爷身边站着的许棣,说:“既然大少爷一起来了,那就屋里请吧,这事还关系到你们府上的三爷。”
许棣听到陈五福的话,心里一跳,跟在永宁侯爷身后进了房间里。
陈五福带着祖孙两个进了正房的隔间,隔间有个临窗的炕床,请侯爷上座之后,伺候的人上了茶,躬身退下,陈五福说:“这个宅子是我置办的,为的就是有个能方便说事情的地方。”
侯爷有些沉不住气了,对陈五福拱了拱手,说道:“陈公公,有什么事情咱们不妨直接就讲的好。”
陈五福看到永宁侯爷一脸憔悴的样子,侯府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侯爷提心吊胆,好容易盼着三儿子一家子回来了,总算是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
陈五福叹了口气,说:“侯爷,这事还得从先帝说起呀。”
侯爷听了,脸色一变,不过没有接着问,只是静静的听着。
陈五福说:“先帝时候,贵府祝姨娘被先帝选为先太子的太子妃,只可惜人还没有大婚就出了先太子被废之事,祝太师府上男丁被斩,女子被卖入教坊,侯爷后来因为人情,去看望陷在教坊的祝姨娘,结果酒醉,后面发生的事情想必侯爷也都知道。”
听到自己最不堪的那段往事,侯爷脸色极为的难看,永宁侯府从老侯爷开始,不得纳妾,这是老夫人亲自定下的家规,结果呢,侯爷作为老夫人的亲儿子,竟然被逼无奈纳
回了祝姨娘,最主要的是祝姨娘的身份,她是还未过门的先太子妃啊,也是因为先皇对于先太子被废之后自裁,心里有些愧疚,才允许祝姨娘以那样一中方式从教坊脱身出来。
陈五福说:“侯爷,您被逼无奈,只能把祝姨娘从教坊赎买出来,安置在外面,后来祝姨娘怀孕,要生产了您不得不把人给接回侯府,后面发生的事情您还有没有印象?”
侯爷想了想,说:“祝姨娘进府之后我把人安置在偏院里面就没有再管过,后来她跟我夫人同一日生产,产婆还是我母亲给请到。”
陈五福叹了口气,说:“生产当日,侯夫人难产,府里人仰马翻,祝姨娘派人把孩子给换了。”
听到这里,侯爷一下子站了起来,觉得眼前发黑,一直旁听的许棣“我去”了一声看到侯爷摇摇欲坠,赶紧扶着,侯爷摆了摆手,满满的坐下来,说:“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