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说:“冯家公子现在在国子监读书,下一场准备会试,至于能不能行,那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许栀说:“哥哥,那你看他能有几分考中的把握呢?”
许棣皱了皱眉头,说:“这个还这不好说,姚祭酒对于冯家公子很看重,为了他能够考中,真的是费了很多心,端看冯家公子这次是不是能够稳得住了。”
许栀说:“我看二姐夫身体不是很强壮的样子呢,能坚持下来吗?”
张兆慈笑着说:“但凡是想要孩子走科举,家里还有个已经走过科举的人,总是能够知道要怎么样让孩子平日里怎么样进行锻炼,要不然,冯大人是怎么走过来的?”
许棣说:“这个冯家的大公子,平日里是个很低调的人,听说在国子监里面也不是多么出挑的,就是不知道是个真的老实的呢,还是个内里藏奸的了。”
许栀说:“那你是希望他真老实呢还是内里藏奸呢?”
许棣说:“要说作为我的妹婿,自然是希望他是个真老实的,要说以后作为一方父母官,或者是一个什么小官员呢,自然是希望他内里藏奸呀,要没有什么心眼,在官场那人吃人的地方,能活多久?”
许栀说:“所以说呀,这人呀,其实挺奇怪的,又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的,恨不能什么都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思来才好呢。”
许棣说:“鱼跟熊掌不可兼得呀,总得有所取舍才好呢。”
许栀说:“我听二姐姐
跟着嫁过去的姐姐偷着说,二姐夫原来房里有两个通房,因为二姐姐要嫁过去,早早的给送到庄子上去了,不过二姐姐的婆婆想要等到二姐姐成亲三个月之后就把人给接回来,侍奉二姐姐跟二姐夫。”
张兆慈听了,皱着眉头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吗?”
许栀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也不相信呢,二姐姐这才刚嫁过去呢,她的婆婆就跟她说这个。”
路嬷嬷说:“我倒是觉得这位冯家夫人做事情挺磊落,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这通房毕竟是已经存在的人了,成亲之前把人送走了,过后再不接回来,没得让人说闲话不是?”
张兆慈说:“可是二丫头毕竟是刚成亲呢。”
路嬷嬷说:“谁家的哥儿跟咱们家似的,成亲之前不让坏了身子,就算是成亲之后,除非四十岁还没有孩子,才能纳妾生孩子,平日里两口子关起门来过日子就是了,您看看这偌大的京城,那么多的大门小户的,谁家不是有两个钱就想着抬一房妾室回来,都说那妾室不过就是个玩物,可再是玩物,有自己的想法,人本来是就是这样的,你给了一,他就想着要个二,时间长了,人的心野了,想要的东西多了,矛盾自然是就来了,这家宅呀,慢慢的也就乱了。”
张兆慈点了点头,说:“嬷嬷,还就是您老人家说的这个理呢,也是老夫人看到了这个的危害,才定了家规,不让府里的爷们养通房,养妾室。”
路嬷嬷说:“当初因为这个,老夫人被京城很多人家笑话,很是受了一番排挤,你们想呀,谁家的爷们没有个妾室通房的,都是当家的夫人,眼么前成日里有这些人在,心里能不烦气吗?可偏偏谁都坏不了的规距,让老夫人给坏了,而且老夫人当初为了这个规距,还动用了自己手里的那些护卫,硬是把老侯爷那些妾室还有庶子给撵了出去,那些夫人们看着眼热,又不能像老夫人一样去做这样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可不就不想要跟老夫人在一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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