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云家没胆子这么做。”
再不济他们是安君侯府,不是小小云家一个商户可以比的。
“不管是不是,都放消息出去,就说云家为了挣钱,坐地起价。”林宝儿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既然这云家的财富得不到了,那就毁了她。
很快沈越回来,“是你让人说云家坐地起价?”
“侯爷……”
没有想到他会生气,“既然她要跟我们玉石俱焚,那云家没有必要留着的。”
“云家的生意还没有做进京城,那些米铺,肉铺不是云家的。”
沈越满脸疲惫,还在做垂死挣扎,“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不会和离,暂时不能跟云家撕破脸皮。”
云家现在蒸蒸日上,他要抓住机会,作为女婿,他是做家唯一的女婿。
云南晟如果留在京城,以后就会不留余地帮他往上爬。
林宝儿心里委屈,“那侯爷准备怎么做?事到如今,姐姐是铁了心要跟你和离了。”
“是不是因为我和孩子的缘故?如果要挽回姐姐唯有送我们离开,反正我们在侯府也是多余的。”
沈越蹙眉,“受什么委屈了?”
林宝儿没有说话。
只听到儿子哭着要吃肉,然后丫头将事情说清楚。
沈越脸色瞬间铁青,一波不平又起一波,简直没玩。
沈家鸡飞狗跳的时候,云溪月和曹嬷嬷她们一起坐在暖阁里,吃着香喷喷又热乎乎的肉菜。
“这场大雪也不知道能下多久?”
“到年底吧!”
上一辈子这场大雪可是下了许久,云溪月吃饱喝足看着外面的雪景,不免想起了前世,顿时感叹活着真好。
“小姐,老爷和夫人到了。”
云溪月顿时欢喜地跑出去,“爹,娘……”
门口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留着短须,年岁大了依旧可见面如冠玉,身旁紧跟着一个貌美贵气的妇人,一身洁白的狐狸长裘,雍容华贵气质非凡。
夫妻二人正是,云父,云母。
两人着急地跑进来,“月月……”
大老远就在喊着女儿,云夫人看到女儿一把抱住,“月月,我的儿。你受委屈了。”
云老爷也是微红着眼眶,搂住妻女一起进屋,“外面还下雪,我们进屋后再叙旧。”
他声音清润儒雅,但时不时咳嗽。
一旁云萧寒赶紧扶着他,“父亲您慢点。”
云父身体并不是很好,是在年轻人常年奔波,导致的积劳成疾。
最近不敢来京城是不想女儿担心,没有想到他有意躲避,却让沈家如此欺负他女儿,云南晟心里愤怒至极。
看着母女俩抱在一起哭着,他就心疼。
云萧寒扶他坐下,安排好暖炉,屋里很暖,“父亲,您先喝碗姜茶去去寒气。”
云南晟点了点头,“沈家那边怎么说?”
云溪月吸了吸鼻子,从母亲怀里起来,“就算不愿意,那我写了休书,他们不认也得认。”
云夫人擦了擦眼泪,愤怒道:“沈家太不要脸了,老爷,我们应该先去沈家大闹一场,让他们给我们的女儿赔礼道歉,还有这些年他们花了月儿的嫁妆,必须还回来。”
在来京城的路上,她就已经想过无数种办法怎么弄死沈家。
“这是当然。”
云南晟立刻起身打算这就去沈家讨要说法。
“爹爹,娘亲,你们刚到京城,应该先休息,然后进宫谢恩。”云溪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