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听你的,”许知意柔柔的笑了一下,带了点温软的可爱,她平躺在长椅上,乌黑的头发四散开来,小脸娇俏,眼睛就那么直直看着你,像是一种莫名的取悦,“你觉得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无所谓的口吻一下子激发了陆决心头所有的戾气。
他冷冷的看着许知意,直接狠狠抓着许知意的双手附身狠吻下去。
陆决的动作带了惩罚的意味,力道都挺重的。
许知意虽然是先爱的那一个,可平时在床上其实很金贵,重了不行,软了也不好,反反复复的娇哼着,一下下的叫疼,陆决多半会顾及她一点,会尽兴,但是不会完全做到至极。
陆决平日里有健身,强劲的身体覆上娇软瘦弱,身量跟力道上,许知意就受不住。
今天陆决被她那骨子我们之间仅仅只是交易给气的丧失理智。
完全没有手软,捏着许知意的下巴,娇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片,陆决眼神暗红,盯着那那片被自己弄出来痕迹,眼神晦暗。
他想更用力一点,将许知意的全身都覆盖上自己的颜色!
往日里,许知意这个时候已经求饶了,泪眼朦胧的掉泪,细细的喊陆决的名字。
可他今天要罚,许知意也犟着脾气,咬着牙,一个软话都不肯说,眼泪积蓄在眼底打滚,随着动作一点点的掉落在素色的床单上,最后消失不见。
陆决这次是真的被激的失了分寸。
王冰夏来拿着药箱进门的时候都楞了一下。
许知意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人也昏迷着,诺大的房间里每一处都显示暧昧痕迹。
王冰夏有些嫉妒,也有些心惊。
许知意指夹着一根烟,视线投向在昏睡,却眉头紧皱的许知意身上。
她太嘴硬了,一句软话不肯说,他脑子里除了征服,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在这一刻。
陆决忽然清醒的意识到,从前的许知意会求,会哭,是因为她跟她爱的男人在做最亲密的事情,情到深处,自然就落泪了。
而如今。
她只是陆太太,她配合他的生理需求,可不负责在心理上取悦他。
她,好像真的不爱他了。
陆决抽着烟,烟雾缭绕中许知意的眉眼变得模糊。
许知意,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你就应该负责。
即便日后是地狱,你既然选择了,也就应该陪着我一起走下去!
……
许知意在给比赛的旗袍最最后收尾的时候,收到了陈淑芬打来的电话,约她做旗袍。
“上一次你做的不错,我穿出去之后,我的那些姐妹都喜欢,你再过来给我们做两件,价钱好说话。”
许知意我沉默了片刻,没立即回答。
陈淑芬立刻明白了许知意的想法,她说;“放心,上一次是沈介找你来,这一次,确实是我觉得你的手艺不错才叫的你,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陈淑芬视衣服如性,如果不是真的好看,好穿,我是不会穿到身上,放进衣柜的。”
“你找个时间过来吧,价钱给你双倍。”
话到这里,这一次许知意没在推脱。
她应了声,“好,”不过也说:“我最近在准备比赛的事情,所以,成品会慢一点。”
"那无所谓,你给我做好,别丢我面子就行,我们这些人,衣服里永远缺一件衣服,你就是立马做好了,也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