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一笔帐,你难道不会算?”
白衣中年儒生急眼了,怒斥道:“黄口小儿,你懂什么?边境驻守着三十万大军,岂是容易突破?”
“更何况,青蛮族已有十年未曾大举进犯,一股游击军就让我们自乱阵脚,才是可笑。”
好像有点道理!
可惜,敌人不是傻子。
谁敢保证,青蛮族不会倾巢而出?
边境三十万大军,估计只是杯水车薪。
封潇潇摸了摸鼻子:“关闭榷场百年,不让一粒米流入,狗急了还跳墙呢,突必烈岂会坐以待毙?”
“兵部的大人们,若都像你这么傻,数百里防线形同虚设,哪有不被攻破的道理。”
萧天策震惊,这话说到了他心坎里。
想不到,封潇潇竟有此见识。
白衣中年儒生气极败坏,说话有些不利索了:“你……监军不得参与军政要务,我要上书参你。”
话说到一半,嘎然而止。
他紧盯着封潇潇手中提着的两瓶酒,灵机一动。
“你还敢在军中酗酒,按律当斩!”
封潇潇懵了,给脸不?
好好跟你讲道理,你却要上岗上线?
这种人,就不能给脸。
“我去……”封潇潇正想找事,抡起酒瓶,正好砸中白衣中年儒生脑袋,当场把他给开瓢了。
哎呦!
白衣中年儒生惨叫,血水顺着额头滑溜而下。
酒气散溢,醇香浓厚。
萧天策目瞪口呆,暗叫可惜。
这两瓶好酒,不会是送给本帅的礼物吧?
浪费可耻!
现场的统领、偏将,集体色变,心里暗暗叫糟。
完了!
事情闹大发了!
兵部派遣的军政参务被打,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果然,白衣中年儒生吃了大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叫嚣。
“大帅,此人如此无视军纪,你难道坐视不管?我要弹劾你,纵容、包庇之罪。”
萧天策没想到会引火烧身,支支吾吾。
“这个么……那个么……”
一个是军部的人,一个是宫里的监军。
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本帅其实都不大喜欢。
“哎,如何是好?”
萧天策故作沉思,果然很有一套。
封潇潇乐了,大笑道:“哈哈,我听说兵部的军务参政熟读兵书,特带了两瓶好酒过来孝敬他,不曾想,失手给摔坏了。”
“诸公,哪位是军务参政?”
“改天,我再给你送两瓶特贡。”
现场所有人错愕,心里大骂不已。
阴损!
实在太阴损了!
打完了人,还要撒把盐,实在惹不起。
白衣中年儒生反应过来后,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血腥味上涌,连喷了三口老血。
噗!噗!噗!
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萧天策再次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特么的,就这样气吐血了?
恁不中用!
“来人啊,快叫军医……”
中军营帐内,忙成了一团。
有人掐人中,有人锤胸口。
封潇潇同样有些傻眼,自己又气吐血了一个?他实在不敢相信,不由走了过去,摸了摸白衣中年儒生鼻息。
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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