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看着江户仗智,还有身边两个保护他的日本人,而人群中也有不少宪兵队的熟面孔。
她暗自嘀咕,这个男人身份这么重要?
等林若棠回去,便将这件事告诉了谢无畏,谢无畏转头告诉了陈寿,
“那个日本铀矿专家叫江户仗智,是个好色之徒,刚来这里就去歌舞厅。”
陈寿听到这话,他对着电话说道:
“我知道了!”
没多久,他就发出一个电报,一个女人从火车站出来。
果然第二天,歌舞厅出现一个尤物,眉眼动人,身段火辣,臀部晃起来,像是水波一般,
江户仗智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周琴皱眉,她见那个女人实在扎眼,以前没见过,担心这里的江户仗智的安全,便建议道:
“江户先生,我们这里除了歌舞厅,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江户仗智的眼睛仿佛都快贴在那个女人身上,嘴上说道:
“哟西,这里就有最美的风景!”
他说完就走向那个女人,两人贴在一起跳舞。
周琴看得眼睛疼,她问林若棠,
“这件事怎么落到我头上。”
林若棠想了想,对周琴说道:
“会不会田谷课长先是去找的中井少佐。”
周琴冷笑一声,她嫌弃说道:
“这倒也是,这个江户仗智和中井一郎还真是臭味相投。”
听周琴这么说,林若棠欲言又止,周琴看向她,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见林若棠瞟了一眼宪兵队的人,周琴立马站起来和林若棠走到外面。
“什么话要在外面说?”
林若棠其实就是要引走周琴,让军统的人下手,那么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绝对不简单。
林若棠也得说了一个说服周琴的理由,她眨巴眼睛,心里有了主意,她小声说道:
“周处长,你不觉得奇怪吗?”
周琴转头,疑惑地盯着林若棠,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若棠左右瞧着,见附近没有宪兵队的人,小声地说道:
“田谷课长和中井少佐都不愿意来,可见这不是一个好差事,要是这人不重要,死了就死了,要是这人重要,死了的话,咱们就摊上大事了。”
周琴这么琢磨,越想越有些心惊,就刚才那人作死的样子,指不定什么时候把命丢了,她想到刚才那美艳的女人,神色大变,
“坏了!”
这边江户仗智魂都丢了,美艳的女子举起猩红的食指放在嘴上,江户仗智直接“咕咚”咽着口水,将拿起猩红指甲放在嘴。
美艳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眼底闪过一丝杀机。
“砰!”
突然灯光一暗,大家都没注意,以为是正常的效果,江户仗智却感觉呼吸困难,瞬间倒在地上。
美艳女子离开舞台,换了一件衣服,趁机离开歌舞厅。
她坐在黄包车上,给自已擦着手指,看着自已猩红的指甲,她的毒药放在指甲油里,除了食指,每个手指都有毒药。
周琴和林若棠转身之际,她就从两人的身后离开,林若棠若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黄包车。
周琴带着林若棠走进去,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江户仗智躺在舞厅中央。
林若棠一脸担忧,她小声问周琴,
“周处长,现在怎么办啊?”
周琴走上去,试探江户仗智的脉搏,心里一沉,看着他嘴角的白沫,脸上还带着奇异的微笑,周琴心里烦闷不已。
“我怎么知道。”
见周琴生气,林若棠眼睛一眯,小声地在周琴耳边说道:
“这件事也怪不到周处长你身上,咱们没必要给那些人兜着,要是他们不依不饶,咱们就将这件事抖出去,国内外的媒体,肯定对日本这个神秘的教授专家很感兴趣!”
这主意够损,周琴神色却放缓,眼神闪烁。
“所有人都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