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微量物证的检测目前还没有结果,因为时值冬季,昆虫和花粉这些典型痕迹的残留都极少。
犯罪实验室正在分析车辆轮胎花纹中残留的泥土成分,通过比对环境样本,试图绘出受害者车辆经过的路线,但这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而按照凶手的作案规律,下一次动手应该就在这两三天内,甚至可能已经出现受害者了,只是还没有家属报案失踪。
中午时分,一群当地警员在他们警长的召集下聚集在警局办公室,一边啃着杰克和艾米莉带回的甜甜圈,一边聆听bau小组成员们的案情分析和对凶手的心理侧写。
有几个足够机灵并将升任警探作为自己职业规划的家伙,甚至准备好了纸和笔,一副乖乖学生的模样,毕竟不是每一个小警局都有机会迎来fbi心理侧写师团队帮助的。
首先是霍奇纳:“最后遇害的乔纳森和丽贝卡·高伦夫妇,根据他们家人的说法,上周末在雷诺市附近度假,之后准备回家,并计划沿路找地方过夜。”
瑞德用手在地图上划拉了一下,“按照他们回家的路线,很可能会经过科尔宾夫妇最后出现过的舍伍德地区。”
“离开雷诺之后,他们没有再使用过信用卡,除非他们携带了大笔现金,否则住的地方肯定贵不了。”
“加上凶手的作案手法,他施暴时,需要足够隐私的空间和大量私密时间,这让我们暂时可以先排除一大半的区域。”
听到这里,当地警局中年纪最大同时也是经验最为丰富的布鲁纳警长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我们要找的凶手很可能是舍伍德附近,在某个偏僻山路旁的汽车旅馆值夜班的家伙?”
“并且我们认为他的年龄不会太年轻,大约在30到35岁之间。”瑞德补充道。
“为什么这么说?”布鲁纳警长有些疑惑。
瑞德解释道,“无声无息的同时劫持一对夫妇,是一件需要预先谋划,并且难度很高的事情,凶手需要有足够的时间来完善他所掌握的技能。”
警长似乎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推断过于武断,小小的杠了一下,“那他也许年纪会更大一些。”
“不用纠结凶手的年龄,这是最难预测的东西,瑞德博士只是从概率学角度做出的推测。”
罗西接口道,“所有女性受害人在遭受侵犯的同时也被施加了暴力,说明凶手是一个具有虐待倾向的强x犯。”
说完他看向了杰克。
知道自己的随堂小测试又开始,杰克老老实实回答老师提问。
“一个姓虐待狂需要通过虐待和观察被害人的惨状才能得到满足,其中也包括心理上的虐待,凶手只对夫妻下手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个。”
杰克顿了顿,说出了在场很多人隐隐有所觉,却不敢去深入思考的原因。
“他会逼迫丈夫,亲眼目睹妻子被q犯的场面。”
果然,当他的话一出口,在场的警员们,包括布鲁纳警长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