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南向晚的身边,亲昵的搂住她的腰,低声询问:“谁欺负你,老公帮你好好的教训他。”
这一幕,直接把刚才的那些议论全部都推翻。
盛怀郁怎么看都不相识被迫娶妻。
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护着南向晚。
温静怡脸色难看,挤出一抹笑:“阿郁,你不如先听听事情的经过,虽然我也不相信师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人是不能单单看表面。”
“当然,师姐肯定是有苦衷,毕竟老爷子那么喜欢这幅画。但如果跟我说一声,我还是可以做主送给老爷子的。”
这番茶言茶语,南向晚真想翻个白眼。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冷笑道:“难道就凭着你们家的佣人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定罪了?”
“还有这些无端的猜测,若是从你们的口中乱传出去,就等着收律师函。”
盛怀郁不紧不慢:“盛氏的律师团队,从无败绩,如果有人想要挑战,我们随时奉陪。”
刚才那几个造谣的人,全部都缩到一边。
有盛怀郁这样护着,现场瞬间换了一个风向,都在为南向晚说话:“没错,盛家家大业大,哪里就稀罕这一幅画。”
“你们不会不知道桐城博物馆是盛家的吧!”
“就是,盛太太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肯定都是污蔑!是这个佣人觊觎盛太太的美貌,故意要毁了她,现在的人就是这么变态,得不到就要毁掉!”
刚刚还言之凿凿的佣人,被指责得抬不起头。
温静怡作为时晋的妻子,不得不要站出来稳住场面:“大家都先安静点,安静一下好吗?安静……”
可惜,没有人听她的话。
“各位请安静一点。”南向晚红唇轻启。
现场立即安静如鸡。
这无疑狠狠打脸温静怡,她攥紧拳头,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对,大家都先冷静点,师姐你说吧。”
南向晚没搭理温静怡,而是看向挂画的地方。
“这幅画的的确确是自己掉下来,应该是挂扣有松动,可以请专人过来检查,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盛怀郁打了个电话,立刻就有一个专业的团队过来。
众目睽睽下,南向晚得到了清白。
温静怡不得不代表时家,给南向晚道歉:“师姐,真的很抱歉,他自己看错了,但他肯定不是故意污蔑你。”
对此,南向晚只是笑了笑。
“在自己还没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张嘴就污蔑别人是贼,这种人不是蠢就是坏,所以我不会原谅。”
因为南向晚的话,现场分了两拨人。
不过多数人都是支持南向晚,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南向晚不是盛怀郁的妻子,而是一般人,岂不是坐实偷画的罪名,最后锒铛入狱。
而有些人就跟温静怡一样,觉得南向晚小题大做。
当然,他们都不敢表达出来。
谁不怕死,就当着盛怀郁的面诋毁南向晚吧,肯定死得很有节奏感,毕竟盛怀郁全程都护着南向晚。
经过这个小插曲,盛怀郁直接带南向晚离开,但晚宴还没有结束。
因此,外界都传时家得罪了盛家。
南向晚可不知道这些,她揉着肚子:“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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