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棍则握在手上。
自行车交给何雨水扶着,他来到大门前,伸出双指敲了敲门。
“谁啊?”
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
另外一半大门从里头被拉开,陈知行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
心道这位妇人应该是卷宗记录上的,刘畅的奶奶。
他们这趟过来,找的就是刘畅。
卷宗上记录,刘畅父亲死的早,母亲改嫁,由奶奶养大。
早早辍学,喜欢小偷小摸。
家里的奶奶根本管不住他。
好在奶孙两人都是城市户口,有低保托底,加上供应粮,倒也饿不死。
“公安同志,有什么事吗?”
老婆子看到陈知行带着手铐警棍,有些心慌慌的问道。
“老太太,刘畅在家吗?”
陈知行开口:“有点公务需要找他了解一下。”
“啊,我家畅儿吃完午饭出门溜达去了,还没回来。”
老婆子舔了舔干枯的嘴皮子:“公安同志,不是我家畅儿犯啥事了吧?”
“现在还不清楚,只是找他了解情况。”
陈知行面色和煦:“他中午回来吃饭,有跟你说啥吗?”
“哎,这孩子长大了跟我不亲,平时跟我不咋说话。”
“不过他今天中午回来,还挺高兴的。”
老婆子想了想道。
陈知行三人眼睛微亮。
中午回来还挺高兴?
抢到了一块价值将近二百块钱的手表,可不高兴咋的。
“公安同志,你们进来说话吧。”
老婆子邀请。
陈知行点点头。
一行三人进入小平房。
陈知行打量着左右。
平房约莫二十来个方,放了两张小床,还有柜子,桌子啥的。
桌子上放着一大筐火柴盒,边上是浆糊还有贴在火柴盒边缘的红磷纸。
空间稍显拥挤。
三人进屋,勉强落座。
老婆子给陈知行三人倒水。
“老太太,刘畅是不是早上就骑车出门溜达了?”
“他穿的啥衣服,还有印象吗?”
陈知行问话。
“是,这孩子天天搁外面溜达,说起来我都犯愁。”
老太太脑袋反应很慢,说话也比较慢:“他今天好像是穿着白色单衣,蓝色短裤。脚下穿的是一双黄色塑胶拖鞋。”
陈知行继续问,老太太慢慢答。
很快,白色单衣,塑胶拖鞋,留着短发,体型正常,老式永久牌自行车。
刘畅和抢劫者的各类特征,全部对上。
何雨水已经暗暗激动起来,看到了找回手表的希望。
“小伙子,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我家刘畅在外面干了啥坏事?”
老太太再度问道。
陈知行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可怜的老太太说。
儿子死了,儿媳改嫁。
老太太独身一人抚养孙子长大,却摊上一个不成器的孙子。
一点清福没享受到,吃了一辈子苦。
陈知行没法跟老太太说残忍的话。
“别看我年纪大了,我心不瞎。”
老太太双手抓住陈知行的手掌:“说吧,我受得住。”
“今天早上十点左右,一位小姑娘在后海路被人抢走手表。”
“我们怀疑刘畅和这件抢劫案有关系。”
陈知行如实已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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